所在:南京謝雲亭請瞿夫人宣布舞會開始,並和瞿夫人跳了第一支舞。瞿夫人跳完舞,就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黎曉蘇陪著她,讓她享受著第一夫人的禮遇。黎曉蘇用眼神告訴謝雲亭,已經到手。就在他們要交接時,舞池裏劉首一和秦嵐的舞姿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張衝和俄羅斯姑娘跳起了異域舞姿,一時間其他人都停了下來,看著他們。瞿夫人也站起來拍手,黎曉蘇隻得放棄,扶著瞿夫人。一曲完了,人人紛紛要謝雲亭和黎曉蘇跳一支舞,並說這是查詢拜訪科-的保存節目。礙不外人人-的熱情,謝雲亭和黎曉蘇走向舞池。黎曉蘇乘隙把鑰匙交到了謝雲亭手裏。眾人接著鬧騰,黎曉蘇要夫人早些回去休息,她和謝雲亭兩人送瞿夫人到門口,謝雲亭要黎曉蘇把瞿夫人送抵家,黎曉蘇應聲而去。謝雲亭趁人不注意,進了瞿言白辦公室,他打開暗櫃,找到了保險箱,他還細心地發明瞿言白在抽屜上還暗夾了一根頭發。他打開保險箱,除了一些珠寶、金條,就隻找到一本線裝本《曾左胡治兵錄》,翻閱該書,沒有任何暗記,可是保險箱裏卻沒有其他有關文字的器械了。他不甘心就這樣放棄。外麵傳來了腳步聲,他趕緊關上門,門外並沒有什麼。就在他把線裝本放進去的時候,突然從書-的夾層裏掉出了一張卡片,上麵蓋著一枚“頁、行、列”的章。他明白了,電碼的數字,就是指書-的頁碼、行數、字列,按書索驥就是了。正好他的手頭上也有這本書,於是他把這本書放入原處,鎖上保險箱,再將鑰匙放回原處,細心地夾放好頭發。窗外有黑影閃過。他急忙關掉了手電筒,悄悄走到窗戶處,窗外寂無人蹤,俱樂部裏的喧鬧聲一陣高過一陣。他鎖上瞿言白辦公室,的門,到自己辦公室,取出版架上-的《曾左胡治兵錄》,按書索驥,翻譯電文。時鍾“滴答”作響,在“叮當”的一聲巨響中間,紙條上的文字完整了:拂曉自首。黨中央處於危險中!時間:二十五日晚上十時查詢拜訪科大樓,謝雲亭辦公室,謝雲亭看著電文不知如何是好,他拿出了一支香煙,掐著,他一根根劃著火柴,卻沒有點燃香煙,他看著火光熄滅,又劃著一根,煙灰缸裏火柴梗留下了不少。這時隔壁辦公室傳來了一陣電話鈴聲,他驚醒過來,劃著火柴,小心地把翻譯好的電報碼燒毀,點燃了香煙。秦嵐不知從哪出來,在隔壁接了電話,隻聽見她嗯嗯幾聲,談了一會古玩...的事情,就掛了電話。她看到謝雲亭在辦公室就走了進來,一陣香煙味道讓她連聲咳嗽,看到抽煙,的謝雲亭,感到弗成勝數思議,掐滅了謝,的香煙。因為謝雲亭平時不抽煙的。她問是不是家裏產生了什麼事情。謝雲亭反問她為什麼不跳舞了,她說沒有看到某些人,心裏空落落-的,也就沒有心情跳舞了。謝雲亭聽出了弦外之音。秦嵐聯想到今天下午看到,的排場,就旁敲側擊地提醒謝雲亭。可謝雲亭不置可否。秦嵐見謝雲亭沒有反響,就提醒他是不是家裏有矛盾了。謝雲亭連忙說沒有,可是秦嵐不信,還要問下去。這時值班人員進來向他彙報,中央秘書長要找瞿主任核實情況,急需一份資料,可是值班室聯係不到主任。謝雲亭指示馬上給上海市黨部查詢拜訪科發電報,務必盡快聯係上瞿主任。然後他看了一眼秦嵐,交代秦嵐去著手整理中央黨部需要的資料,應付上級的檢查。並規定兩小時以後就要。秦嵐撒嬌地要和謝雲亭一起整理資料,可是謝雲亭卻告訴她,他必需回去跟家人商量一個事情,上海,的家裏出了緊急狀況。秦嵐才讓謝雲亭脫身。舞會現場,謝雲亭與行動隊長和張衝簡單交代幾句,然後急匆匆走了。查詢拜訪科辦公室,秦嵐一邊整理資料,一邊往窗外看,她看到謝雲亭出了查詢拜訪科大門,馬上掛了一個電話找古玩店老板,說出了謝雲亭的動向。電話裏要求她立刻盯牢謝雲亭,他們已經開始行動給瞿言白上眼藥了。秦嵐心領神會。瞿公館,瞿夫人正要休息,突然接到一個神奇的電話,告訴她,瞿言白在上海金屋藏嬌。瞿夫人一聽非常生氣,想叫住黎曉蘇,可是黎曉蘇已經出門。她轉念一想,這樣...的事情也欠好跟別人說。想定主意,她隻帶了一個仆人,匆急忙忙趕到火車站,要乘午夜...的京滬快車去上海。謝雲亭家,時鍾在滴答滴答走著,謝雲亭眉頭緊鎖坐在家中,黎曉蘇進門。謝雲亭告訴妻子:羅樟榮叛變,必需馬上告知黨中央,可如果自己去上海,可能會引起仇敵警覺。加上秘書長還要資料,瞿言白不在,他沒有方法離開南京。並且中央的交通員已經犧牲,新來-的人還沒有接上頭,他不知道如何處置了。黎曉蘇自告奮勇,趕乘午夜的京滬快車去上海。謝雲亭擔心她無法找到組織……可是情況緊急,最後兩人商定,由黎曉蘇去上海找劉祥義,無論找到與否,到上海後一小時,黎都必需發電申報知謝,電報留局待取,謝雲亭到時會到電報局取看。至於黎曉蘇是否回南京來,由她自己酌情辦。夜晚-的街道上,謝雲亭開車送她,一路上特別關照她:現在是非常時期,中央正在準備開會,一切聯絡所在一定十分嚴格,讓黎曉蘇千萬不要在情急之下胡亂找人,那樣也許會讓自己人把她當成奸細叛徒。為了路途上...的平安,謝雲亭還給了她一張查詢拜訪科的特別通行證,一再告誡她去找人的時候要銷毀。黎曉蘇準許而去。南京中央門火車站,黎曉蘇湧現在列車旁邊,驀然發明瞿夫人也匆匆趕來。她急忙閃身回避,等待他們上了頭等車廂,才在另外一頭上來。為了撇開瞿夫人,她跟人換了車票,到了三等車廂,與老庶民坐在一起。列車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