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程壩上植樹失敗 受陳工囑托壩上育苗
馮程帶著於局長、曲科長和陳工去壩上看他種...的樹,麵對壩上已經出葉的樹苗充斥自豪,陳工檢查樹苗,說樹苗雖然放葉,但又瘦又小,顏色也不新奇,今年雨水多放葉率高,但這一千棵樹苗也就活個四五棵,還挺不到明年。馮程根本不相信,老陳要三個月後見分曉。
三個月後,於局長的老陳再次來到壩上,老陳挨個檢查樹苗,這一千棵樹苗幾乎都死了,還有幾顆半死不活。於局長看馮程滿臉的失望,安慰他局裏已經派人在壩上連續種了三年樹,一棵都沒活,失敗不是他的原因,馮程卻不服氣,認為是樹苗問題,他要下壩,親自選苗,繼續植樹,於局長同意。
馮程親自去苗圃選苗,陳工看馮程工作認真,向他教授了種樹總結出來的實際經驗,馮程十分感謝。就這樣,馮程帶著自己親自挑選是樹苗,開始了又一輪的種樹生活,風裏雨裏,陪伴他的隻有那條大狗。
冬去春來,馮程精心栽種的樹苗又是一棵沒活,陳工安慰他山溝裏的十幾顆有可能成活,在事實麵前,馮程終於認可自己隻有一腔熱血,沒有實際種樹經驗,要向陳工好好學習。於局長要他下壩休息一陣子,馮程堅持還要繼續種樹,甚至說樹種不活他就不下壩,曲科長說他原單元守衛科又來人找他了解情況了,他必須回去配合,馮程這才跟著於局長一行下壩回局裏了。
從北京來找馮程的還是侯科長和徐幹事,他們帶來一條紗巾和一幅畫讓馮程識別,馮程認出那條紗巾正是唐琦走之前他在沙漠替她撿回來-的,畫是他送給唐琦的,馮程想把這兩樣器械留下來做個紀念,但侯科長說這是公安局轉來的證物,調查後要還回去,馮程再三追問唐琦怎麼了,侯科長看他不斷懇求,終於告訴她唐琦死了,她在邊疆偷渡的時候被就地擊斃,馮程聽了這話悲哀之下暈了過去。
馮程醒來,劉師傅在一旁照顧他,劉師傅看馮程醒來總算鬆了一口氣,問他想吃啥,馮程隻想爛醉陶醉一場。
馮程一人拿著鐵鍬來到鎮風樹下,他在沙漠上挖了一個坑,躺在裏麵,感覺就躺在父親身邊。父母都走了,唐琦也走了,樹一棵也沒種活,此時,的馮程萬念俱灰。就在風沙快要將馮程掩埋-的時候,馮程聽到有人砍樹的聲音,他一咕嚕爬起來,看到有四個人真的在砍樹。馮程上前製止,一個叫鄭三兒的人要把這樹伐了回家建屋做大梁,馮程再三勸說,鄭三兒一夥兒根本不聽勸,馮程和他們打了起來,對方人多勢眾,馮程打不外他們,他護住大樹,堅決不讓砍樹,被鄭三兒等人一頓拳打腳踢,拉倒一旁。馮程聽到鋸子伐樹的聲音,心如刀絞,掉臂一切地揪住鄭三兒狠狠地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然後把鋸掰斷了,緊緊用身體護住大樹,昏了過去。鄭三兒惱羞成怒,要一鍬拍死馮程,這時鄭三爹匆匆趕來,大呼住手,他看到重傷的馮程,擔憂兒子殺人要償命,趕緊和鄭三兒一夥兒跑了。
馮程養,的狗似乎預感到主人危險,掙斷繩索找到了馮程,在馮程身邊守了一夜,天亮了,馮程醒過來了,他看著自己舍命保下來,的鎮風樹,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於局長和曲科長、陳工、劉師傅等人隨處找不到馮程,有人推測他可能遇到狼群了,於局長不肯相信,歎息找不到馮程就對不起馮大隊長的在天之靈,這話點醒了劉師傅,他們一起來到鎮風樹下,果真找到了馮程。陳工見馮程已經把大樹被鋸出的傷口掩護好,十分感動,大夥兒見馮程因為掩護大樹被打傷,對這個勇敢...的小夥子十分佩服。
馮程又開始了他的種樹生涯,又一年春去冬來,這天於局長派人到壩上找馮程,馮程來到局裏,於局長看他頭發長了沒剪,胡子也沒刮,問他怎麼弄成這樣。他讓馮程趕緊和他去醫院,陳工查出腫瘤,日子不多了,要見見馮程。馮程來到醫院,陳工問他樹種得怎麼樣了,他想出一個方法,在壩上育苗,一方水土養一方苗,這樣樹木的成活率會高。在塞罕壩種樹是陳工一生的願望,他在離世前把這個重任交給了馮程。
於局長讓馮程今年回局裏過冬,馮程要按照陳工...的遺願在壩上育苗,這個冬天還要在壩上過,於局長見馮程這樣十分感動。馮程回去準備好過冬的柴火,這已經是他在壩上-的第三個冬天了。
曲科長出差回來,於局長讓他安排人手去壩上育苗,他還告訴曲科長一個好消息,林業部來了通知,國家要在塞罕壩上建一個大林場,他下午就去哈爾濱,部裏的領導帶著他去各林學院招兵買馬,曲科長一聽十分興奮,這回改變塞罕壩的麵貌有希望了。
塞罕壩上,一大早趙天山就吹哨出操,馮程不肯從帳篷裏出來,趙天山就一直在他門口吹哨子,馮程不得已出來,不情願地和四個派來育苗的人一起訓練,趙天山是一名退伍兵,他是領導任命的塞罕壩林業局先遣隊隊長,其餘人要服從他的命令。
出完早操吃過早飯,馮程聽趙天山要安排育苗,他認為趙天山不懂技術,這事得聽他...的。趙天山讓馮程找個人和他一起做苗床,馮程就讓趙天山跟他一起幹,一旁的張福林主動上前願意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