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榮壽原來要等著看商細蕊出醜,沒了拉胡琴的就看他如何唱戲。豈料,商細蕊自己拿著胡琴上台,自拉自唱且水平高超引得滿堂喝彩。範鏈也由衷讚歎商細蕊了不起,而且認為程鳳台運氣好,他追商細蕊那麼久,的戲也是第一次看到自拉自唱-的商細蕊。
薑榮壽心中生氣就設下計謀,故意讓商細蕊聽到他和薑登寶對話,商細蕊得知這次募捐的善款被金瘸子貪汙。商細蕊氣得登台唱戲,原來他就是生角出生後來改的花旦。商細蕊在台上借著唱戲把金瘸子貪汙善款的事情揭露出來,氣得金瘸子命人追捕商細蕊。
程鳳台尤其誇獎商細蕊英雄好漢,看到商細蕊躲過那些追捕的鷹犬,程鳳台及時讓商細蕊坐上自己的車離開了。程鳳台原來也就是恐嚇一下商細蕊,認為他一個小泥鰍翻不起大浪隨後並未帶人追趕。
程鳳台安置了商細蕊,而且設局半路搶劫了金瘸子的錢箱子捐獻給了東北抗聯戰士。商細蕊也很快找到了一個更加好的戲院落腳,薑榮壽心有不甘,已經開始和薑登寶計劃下一步對於商細蕊的計劃。
商細蕊帶著水雲樓-的人來到戲院,原來早就安排好了的結果卻被龍春班的人給搶了地位。老板解釋因為金瘸子要退卻了,曹司令以後就接替了金瘸子,曹司令就是這裏的主了。而商細蕊之前曾經和曹司令有過節,所以大家都不敢用商細蕊,即就是商細蕊去其它地方也不會有人敢用。
程鳳台請商細蕊吃飯,詢問商細蕊和曹司令之間,的過節,商細蕊聲稱自己根本和曹司令沒有過節。當初曹司令讓商細蕊為自己唱戲,來來去去就那麼幾出戲,商細蕊就盤算離開回歸戲園子。曹司令拿著槍指著商細蕊的腦袋,逼問他是要戲還是要命,結果商細蕊說自己要戲。商細蕊認為曹司令也就恐嚇恐嚇他,可是這些文章被人杜撰出來就變了樣。
程鳳台相信商細蕊...的話,他知道如果曹司令想要殺一個戲子根本不需要自己著手,可是又沒人能為商細蕊證明。程鳳台準許趁著他孩子周歲宴席,的時候幫著商細蕊擺平這件事。
常之新和蔣夢萍來找範湘兒,常之新抱著孩子喜歡得不得了,蔣夢萍很眼饞也很內疚,告訴範湘兒自己不會懷孕了,說著說著就落淚了。一邊抱著孩子的常之新看到後慌忙過來關心詢問蔣夢萍,得知蔣夢萍是為了孩子難過,常之新慌忙把孩子遞給傭人而且表現自己不喜歡孩子,也不要孩子,他隻要蔣夢萍。範湘兒忙命人把孩子帶下去,看到常之新摟著蔣夢萍安慰的樣子讓範湘兒很豔羨。
範湘兒送給蔣夢萍一對耳飾,而且自責一開始不應提起這件事,希望蔣夢萍不要難過。常之新此時著急來找蔣夢萍,聲稱半小時沒有看見蔣夢萍似乎過了很長時間,他是一刻也不能離開蔣夢萍。常之新一下子就察覺了蔣夢萍耳朵上的耳飾,還告訴範湘兒他一天能看蔣夢萍八百遍,隻要蔣夢萍有一點變更他都能察覺,所以心中眼裏也隻有蔣夢萍。蔣夢萍有些害羞,而範湘兒卻對這對情侶豔羨不已。
晚上,範湘兒對著鏡子梳妝,重複無常摸著自己的耳飾。此時,程鳳台回來倒頭就睡,範湘兒拉起程鳳台想讓他察覺自己換了耳飾,可是程鳳台根本就沒有察覺,反而認為範湘兒略微胖了點,然則還不忘誇獎她漂亮,這些話在範湘兒看來並未走心,因此心中也有些不痛快。程鳳台讓範湘兒籌劃一下孩子周歲宴,另外曹司令接風宴也一起辦了,範湘兒心中不悅,認為自己隻是一個籌劃家務的。
程鳳台的姐姐程美心忙著籌劃周歲宴,反而是範湘兒一直沒有露麵坐在房間裏重複無常想著常之新和蔣夢萍。程美心風風火火闖進來,範湘兒詢問程美心如果一個女人從未被人愛過是不是白活了,程美心認為程鳳台就不愛她,常之新非常愛蔣夢萍。程美心認為男人和男人不一樣,有人喜歡把愛掛在嘴上,有的人喜歡把愛放在心裏,有人喜歡風月場上,有人卻不解風情。程美心認為範湘兒嫁給程鳳台就是不解風情,然則卻聰慧伶俐,不像她嫁給的是曹司令這個莽夫。聽了程美心的勸慰,範湘兒心裏也釋然了,隨著程美心趕緊去應酬了。
老葛督促程鳳台去門口迎接曹司令,程鳳台卻認為曹司令一定是喜歡晚到出風頭,一聽說戲班子來了程鳳台慌忙去後麵看商細蕊。在後院,程鳳台讓商細蕊好好唱戲,他會找報社的人在下麵拍照。到時候報紙上登上,商細蕊金嗓一開,曹司令笑逐顏開,從此商細蕊的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
此時,一聽說曹司令過來了,程鳳台慌忙去門口迎接,曹司令給程鳳台帶來很多賀禮,程鳳台笑言自己沒有第二個姐姐可以嫁給曹司令。曹司令和程鳳台有說有笑,一看關係就不一般。
範鏈來後院看到蔣夢萍和常之新也幫著忙活趕緊拉著二人去見曹司令,範鏈認為常之新也在政府任職,能和曹司令混個眼熟將來有讚助,常之新雖然不情願但也被範鏈拉了去。
程鳳台一直和曹司令有說有笑,趁著曹司令開心的時候程鳳台提起了商細蕊,而且表現不相信曹司令會和一個戲子結仇,然則北平...的人傳言倆人有仇,把商細蕊擠兌到沒地方唱戲了。程鳳台還提出要讓商細蕊下跪道歉,可是曹司令卻聲稱商細蕊和自己不配做敵人,然則也相信商細蕊膝蓋骨非常硬,相信他不會過來下跪道歉,如此一來到時候再真一氣之下斃了商細蕊卻是增添了晦氣。曹司令讓商細蕊出來唱秦腔,商細蕊本都要扮上了,如今聽蒞臨時改戲隻好決定素裝上台。
程美心來到後院聽說今天唱戲的人是商細蕊立時愣住了,擔憂常之新和蔣夢萍也過去慌忙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