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洛城興奮告訴商細蕊，現在生死榮辱都經曆過了，時機已經成熟了。而兩個妓女從小在這裏長大，對小鳳仙,的故事了如指掌，杜洛城讓二人就地來一段小曲助商細蕊找一下感覺。
商細蕊回家的時候，程鳳台就裹著被子坐在程鳳台的炕上，情緒非常低落。商細蕊忙著給程鳳台倒上一杯水，程鳳台卻都懶得喝，程鳳台告訴商細蕊察察兒離家出走-的事情，商細蕊猜到程鳳台登報尋找察察兒一定會被範湘兒罵。因為商細蕊知道程鳳台和範湘兒都是什麼性格的人，因此準確猜到範湘兒說了什麼話，商細蕊告訴程鳳台察察兒和那些閨閣小姐都不一樣，她心裏有大想法。程鳳台告訴商細蕊察察兒房間裏放了很多共產主義,的書籍，之前察察兒也曾提過，可是被程鳳台訓斥不許說，程鳳台認為國家大事有他一個人操心就夠了，不希望家裏還有人介入。
程鳳台詢問商細蕊是否相信他是漢奸？如果他是漢奸怎麼辦？商細蕊堅信程鳳台不是漢奸，如果程鳳台真是漢奸，他就打斷了程鳳台兩條狗腿關在房間裏伺候他一輩子，不許程鳳台再出去禍害人。此時，有人過來告知程鳳台日本人抓了一些女孩其中很像察察兒的，程鳳台慌忙下地趕過去，卻因為著急差點暈倒。商細蕊一扶不打緊，這才察覺程鳳台原來是發燒了。
程鳳台和商細蕊一起趕過去看，那些女孩子裏沒有察察兒，日本人要把這些女孩拉去做慰安婦，商細蕊拚命護住她們不許日本人帶走，程鳳台希望商細蕊相信他，他會妥善安置這些女孩子，希望商細蕊稍安勿躁。商細蕊根本不相信，想用一己之力掩護所有人。程鳳台又護著商細蕊擔憂他受傷。結果日本人用槍杆子打暈了程鳳台，商細蕊慌忙去照顧程鳳台將他送去醫院。
程鳳台從醫院醒來，不是要熱水就是要冷水，再不就是果汁或者咖啡，商細蕊不耐煩了要叫範湘兒過來伺候，程鳳台隻好乖乖準許喝熱水。程鳳台看著自己打吊瓶，還忍不住吩咐商細蕊看住了，千萬不要讓空氣進到管子裏去，商細蕊頷首準許還為程鳳台細心蓋好被子。商細蕊看見程鳳台閉上眼睛，又伸手想要拔掉他頭上的鶴發，程鳳台眼睛未睜開就“命令”商細蕊不許扒頭發。程鳳台告訴商細蕊他已經拿錢贖了那些女孩安置去上海的紗廠做工了，程鳳台認為這是日本人故意拿察察兒的事情來敲詐他，因此盤算不找察察兒了，就按照商細蕊所言值當她去嫁人了 。
察察兒坐在去往延安...的毛驢車上，想要給程鳳台夫婦寫信，可是最終又寫了劃掉。
商細蕊把自己所有...的家當都鼓搗出來，程鳳台恰好來看商細蕊，商細蕊立刻提出把這些器械都賣給程鳳台換錢買大飛機。商細蕊看見程鳳台拿了一個禮物過來，幹脆又把這個禮物又賣給了程鳳台。程鳳台忍不住斥責商細蕊不是缺錢是缺心眼。程鳳台提出要商細蕊水雲樓的股份，商細蕊二話不說抱著木匣子就給了程鳳台，心甘情願為程鳳台打工。其中盒子裏還有商細蕊的賣身契，雖然這個賣身契從商細蕊當上老板開始就作廢了，可是程鳳台依舊要了過去，還要求商細蕊給他寫一個有用,的，商細蕊立刻在程鳳台手心按了一個手印算是賣身契了。
程鳳台已經從朋友那裏獲得消息，知道察察兒去了延安，還要和程鳳台拒卻關係，商細蕊認為察察兒去了延安很好，他覺得那些人都很靠譜。程鳳台看出商細蕊一定是見過那些人，然則沒有深問，程鳳台隨後告訴商細蕊過段時間他要離開這裏先去上海，再到香港去英國，什麼時候戰爭結束了，什麼時候回來。
商細蕊心中不舍程鳳台，但也覺得他該離開。程鳳台提出讓商細蕊跟著他去上海，商細蕊卻認為送君千裏終須一別，即就是去了上海也待不了很長時間。話雖如此，可是商細蕊還是難掩傷心難過-的情緒。
程鳳台來找阪田談判，準許跟著一起去走貨，然則這件事結束之後他要回到上海去，希望阪田等人不要攔著，這條留仙洞的路也給日本人留著不管他們幹啥都行，而他就是要離開。
商細蕊湊齊了買飛機的錢交給延安方麵的人，商龍聲知道自己攔不住商細蕊繼續唱戲，隻是希望他不要逞強。能走的時候就走，到安全的地方去唱戲，商細蕊卻認為哪裏都一樣，隻要商龍聲幹好大事，他們才會有好日子過，商龍聲忽然察覺商細蕊長大了，商細蕊笑言他都已經快老了，兄弟倆相視一笑商龍聲和延安方麵...的人帶著錢離開。
此時，程鳳台來到正好看見商龍聲拿著錢箱子離開，商細蕊告訴程鳳台那是買大飛機的錢，程鳳台很驚訝，原本以為商細蕊是開玩笑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程鳳台向商細蕊辭行要出去走貨，商細蕊擔憂他趕不上新戲邀請程鳳台明天晚上來，他零丁唱給程鳳台聽，程鳳台欣然準許。
商細蕊隻是畫了妝服裝未到位就沒有穿，在舞台上為程鳳台唱鳳仙傳，可是唱到小鳳仙告別蔡鍔將軍時候商細蕊唱不下去了，直接跳下去拉著程鳳台就跑了。
來到大街上，商細蕊說了很多話，大多都是一些牢騷話，認為戲迷們愛慕他的角色，可是又痛恨他這個人。程鳳台忍不住奚弄商細蕊沒喝酒可是都說了許多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