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任屹又約我了,我懷孕了我們的關係也該終止了。一次夜裏一軒接到電話出去好久才回來,又在艾寶家看到有一軒...的照片,原來一軒跟艾寶是一對,鬧鬧是他們的孩子,他們才是一家人,那我算什麼?我費盡心機懷上孩子終究還是個局外人,所以就想割腕自殺。在醫院裏一軒說會放下艾寶和我重新開始,可是看著他對我們-的孩子那麼希望的樣子我就越害怕,害怕他知道我懷的孩子是別人的,誰可以告訴我該怎麼辦?重新開始談何容易,我和一軒彼此背負的罪惡感讓我們漸行漸遠,而任屹又像揮之不去,的夢魘,明知該結束卻又僥幸,的繼續著,好想和他相處能力讓我忘記一軒和艾寶,的那些畫麵,忘記我們已經支離破碎...的婚姻,我懦弱-的藏進自己-的幻想裏躲避現實的懊惱和所有的恐懼,我好像已經不是我自己了,可是卻仍然外麵平靜的過著我們的生活。我必需終結和任屹的關係了,為了一軒也為了我自己,可是怎麼開口呢?為了這個家我必需懸崖勒馬,我真,的想要好好的和一軒過下去。任屹約我明天見麵,無論如何我都要和他結束這段關係,為了這個家無論冒多大的風險我都必需這麼做。接著就是林一軒在賓館看到的那一幕,林一軒獨自憂傷著。任屹在乃夢的墓前站累了就坐著,坐了很久就躺在墓前的甬道上。林一軒收到郵件“想知道真想嗎?明天十點墓地見。”林一軒把花放在乃夢...的墓前,佇立了很久,見遠處任屹走來,叫他就站在那別過來,任屹穿戴潦倒認真...的說你該猜到是我揭示真相,你看起來外麵很平靜,我很喜歡這片墓地,寧靜並且有這麼多人陪著,我也給自己買了位置,比這高風景也比這好,人這輩子忙忙碌碌的最後都要歸於灰塵,提前買了安心,最近我總來這轉轉跟這些未來,的鄰居聊聊,他們都很好很和氣,不像山底下那些人焦慮、急躁、虛偽,我都有點迫不及待的想早點住進來了,跟乃夢當鄰居,其實我早就病了,不但心理身體上也有,病太久就想早點死,也許你根本就不在乎,不外這是你了解其他真像的起點,一個快死-的人就想把其他事情早點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