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自從墜入愛河之後,就好像變了一個人,在他身上再也找不到半點消極頹喪的影子,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陽光開朗,食人間煙火的顧夜白。周末,夜白原來準備約悠言抵家裏一起燒菜吃飯,可夏教授突然打來電話,要他中午趕到係裏辦公室,和周懷安一起討論關於金獎資格一事。夜白從來就不在乎別人對他取得金獎的看法,本想推辭不去,可夏教授態堅決,夜白也少不得要跑一趟。來到辦公室,夏教授站在周懷安一方,希望夜白能夠在藝心畫廊進行現場作畫,這樣既能洗清自己的冤屈,更能證明自己的實力。夜白再次表現自己從來不在乎金獎在名利方麵能為他帶來什麼,認為沒必要嘩眾取寵。夏教授卻苦口婆心的勸導,說他取得金獎不僅是自己的事,更能為美術界的後輩增添信心、鼓舞幹勁,成為後輩的模範,為藝術的進展起到更大的作用。夜白回想起遲老師也是一直致力於藝術教育,希望通過教育讓更多人接觸並喜愛藝術。他瞬間明白了夏教授的苦心,準許了周懷安的邀請。離開辦公室,周懷安擔憂夜白的色盲症會影響他現場發揮,想到事先配色的主意。夜白認為這是欺騙,要周懷安相信自己,隻要準許的事就定有把握。另一邊,悠言和夜白的甜蜜之約泡湯,於是她選擇陪蘇珊一起去麵試培訓的公開課吸納經驗。蘇珊信心滿滿地喊了林子晏協助占座,可林子晏睡過頭誤了事,三個人因為沒有座位被晾在了門口,蘇珊還因此和學生會的小幹事拌了幾句嘴。三個人無所事事地在校園裏閑逛,遠遠看到夜白和周懷安在一起,蘇珊還以為夜白對悠言撒了謊,可悠言堅定不移地相信夜白,而夜白也在這時來到幾人身後,將悠言拉進懷裏,開始狂撒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