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文曦和風承駿回到了房間,風承駿感激雪文曦使用特權幸免了自己難堪,稱自己欠了她一個情,雪文曦不由自主地提到用錢來還,轉念又想,要讓他一輩子都欠自己的,風承駿問她利息該如何去算,雪文曦說她想好了再說。晚上,雪文曦不得不和風承駿同住一屋,她不讓風承駿脫衣服,不讓他閉燈,讓風承駿有些奇怪,雪文曦以自己從未在外居住過為由來解釋,風承駿也沒太起疑心,隻是他嫌棄雷澤信,的被子味兒太大,而跟雪文曦共用一個被子,雪文曦也很無奈。
這時,一個黑影闖了進來,二人以為是屋子進了賊,對了個眼神後用被子將來人蒙住開始了一頓暴打,叫喊的聲音被周圍的堂生聽到了,大家推測是讓人生厭的雷驁回來了,忍不住都擔憂起來。果然,就是被稱之為雷驁的雷澤信回來了,同時他也是昨晚那個闖入韓府並四處散發傳單的黑衣人,雷澤信得知自己要與雪文曦和風承駿一同居住時,不禁怒形於色,他認出雪文曦昨晚幫過自己,並且還叫他年老,他可以牽強允許雪文曦跟他同住,但對風承駿卻厭惡之極,無法容忍他與自己同在一個屋簷下。雪文曦和風承駿拗不外雷澤信,雪文曦又不肯意一個人留下來,隻好跟著風承駿一起走了出去。
雨樂暄等人聽說雷澤信回來了,都在外麵看著熱鬧,很多人都賭雪文曦和風承駿會被雷澤信趕出來,話音未落,二人陸續走了出來,大家都向雨樂暄索要贏得的賭金,雨樂暄隨即下了更大的賭約,賭風承駿和雪文曦能否在三天內回到房間居住,他來做莊,一賠十賭二人回不去,眾人覺得二人根本沒戲,別說是三天,就是三十天他們也回不去。雨樂暄看見風承駿和雪文曦有些可憐,不忍心他們在外麵露宿,便邀請二人去了自己的房間,雪文曦有些累了,很快沉沉睡去,雨樂暄對雪文曦有了濃厚-的興趣,他有些琢磨不明白,雪文曦隻是一個做寫手的窮書生,一沒家世,二無背景,究竟為何能讓連韓勝智都不放在眼裏的穆小漫對她言聽計從呢,是不是真的有什麼過人之處,雨樂暄好奇地想看一看雪文曦,他剛剛觸碰了一下雪文曦,不虞她睡夢中翻身就揮出了一巴掌,把風承駿也打醒了,風承駿看著雨樂暄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忙問他想做什麼,雨樂暄怕他誤會自己,急忙找借口說看一看被子皺沒皺,風承駿告訴他,雪文曦睡覺不老實,還經常夢遊,讓他小心一點為好。
第二天一早,風承駿忍受不了雷澤信這樣欺淩同窗,想把他的行為向老師彙報,卻被其他堂生阻止,說雷澤信最討厭別人打小申報了,曾經有人告發過他後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掌議會成員之一的雨樂暄是雷澤信的多年好友,雷澤信的父親又是學掌韓勝智的父親的下屬,所以打申報也是沒用的。風承駿認為這些人沆瀣一氣,他早晚會將這種風氣打破,大家在一起洗腳,雪文曦硬著頭皮脫了鞋襪,白嫩的雙腳讓大家驚詫,都認為雪文曦是身體虛弱,說她連腿毛都沒有,甚至胡子都不長。教官柳謙義是雷澤信的師父,他對雷澤信恨鐵不成鋼,看著他一天頹廢的樣子,把他好一番教訓,可雷澤信卻依舊故我。
雲上學堂正式開課,風院長講述了四年間所修的主要課程,四書五經和雲國大典是必修的主課,同時還需要在禮、樂、射、禦、書、數等選修科目中再選一門主修,然後在剩下的選修科目中再選出三門,主課需要一百個及格分,選修課需要十個及格分,隻有符合尺度後才能獲得殿試的資格,如果在四年間拿不到殿試資格,就隻能退學了。雪文曦對這些課程有些擔憂,還沒容她緩過神來,新生演武活動便開始了,柳謙義要求十分嚴格,體能訓練讓大家苦不勝言,而雪文曦更是難以蒙受,但為了身份不原形畢露,她隻能咬牙堅持。
雷澤信來祭拜年老,他宣誓要為冤屈的年老報仇雪恨,雨樂暄看到他又去銘仁酒館賒賬飲酒,隻好去幫他付清了酒錢,還吩咐老板,他下次再來時先要酒錢。雨樂暄提醒雷澤信,如果一年內他還不能畢業,就徹底無法出仕了,但雷澤信根本不在意這些,他從懷中掏出了一本書遞給雨樂暄,十八年前,雪定坤和他年老等人一起撰寫了這本書,可是不久後就被集體問斬了,因而推測應該與這本書有關,其中還另有隱情,他決定要找出其中緣由。第二天珠算課上,雪文曦表現出來算術方麵的天賦,老師詢問原因,雪文曦稱隻要在這些數字後麵加上一個錢字,她就比誰算得都快,老師讓她選擇自己的譚當主修,雪文曦表現了歉意,說自己想主修醫術,她想學好醫術來醫治自己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