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護帶兵逼宮 宇文邕出麵化解
宇文護之前的警告之言還曆曆在目,於是心緒複雜的獨孤信隻身前往皇宮並勸誡聖上不要與宇文護為敵,看到獨孤信苦口婆心的模樣,宇文毓終是應允。可是他卻並不甘心永遠屈居人後,於是在獨孤信走後,宇文毓便叫來尉遲康出來商談此事,心氣高傲-的尉遲康則認為隻要趁七日後宇文護前去祭拜亡母時,將他的所有子嗣一舉殺害,便能將宇文護拿捏在手中,聽即此一直懦弱的宇文毓終於下定決心,為了自己還未降生的孩子不為人所操縱,他必須搏一把。
幾日後,獨孤信的一眾兒子都回到獨孤府,這讓一直冷清,的丞相府熱鬧了起來。而此次獨孤信這幾個兒子的到來並非偶然,而是獨孤信,的主意,在支開伽羅後,獨孤信將自己已經為他們謀劃的職位告訴給自己的兒子們。事實上,在得知自己的虛弱身體後,他便開始籌謀這件事,獨孤信明白如今朝堂上的風雲幻化並非自己可以把控,而宇文毓也不見得如表麵般認同自己的想法,所以隻有將自己...的這些兒子派往邊境豐州為官才可保獨孤家一門安穩,而這些官位雖然偏遠,可是卻都手握實權,能保他們一世平安。為了讓這些兒子順利-的請調官職,獨孤信讓他們以齊國政局不穩,想要出兵鎮守為由主上書,前往豐州為官。而一直尊敬父親的一眾兄弟都同意了這個提議,並在第二天就前往了豐州。
而哥舒再打探到這一切後,便趕緊申報給宇文護,在宇文護看來,獨孤信這樣的做法很像是在安排後事,貌似怯懦,而這並不符合他做事風格,可來不及細想,下人便來報宇文毓準備對他下手,聽聞此事的宇文護隻是譏笑宇文毓的天真,他並不在乎暗殺一事,隻要般若沒有介入他便安心。
這邊的宮殿裏,一直在籌謀刺殺宇文護一事的宇文毓進入卻惡夢不斷,為了確保計劃萬無一失,不牽連到般若與孩子,宇文毓便以祈福為理由讓般若前去青木觀為他們的孩子祈福,般若頷首應允。幾天後,般若便前往了青木觀,宇文毓這才放下心來,並與尉遲康開始準備刺殺一事,不久後,宇文護如往年一樣前去祭拜亡母,待宇文護抵達墓園,尉遲康及埋伏在園外的一眾人等便拉開弓箭準備甕中捉鱉,卻不虞宇文護早有防備,尉遲康等人反而損失慘重。事實上,宇文護之所有如此清楚尉遲康一行人的動向,都是因為尉遲康的手下沈茂的反水。可是鬥毆卻沒有如宇文護想象般的激烈,不多時尉遲康便抽身離開,此時的宇文護才驚覺自己中計,於是趕緊派哥舒前去皇宮操縱宇文毓,而自己則快馬加鞭趕回太師府。
與此同時,獨孤信得知京中有不少人打著自己的名號說宇文護造反,並奉他之名征討宇文護,不僅如此,尉遲康已經將宇文護的一群兒女以謀反為名押出了京城,並散出謠言說是受獨孤信的命令,此時正在前往五柳營,更糟糕的是宇文護的兒子阿敏已經被殺害。獨孤信大驚,於是趕緊前往皇宮試圖營救宇文毓,而擔憂父親身體的伽羅也帶著濟慈軍一同前往。
不久後,哥舒的人馬便衝進皇宮,宇文毓寡不敵眾節節敗退,此時獨孤信已經帶著府內親兵想要拯救宇文毓,可為時已晚,宇文護也已經回到皇宮內,見到如此情景的獨孤信知道這場對峙已經無法幸免,而他作為忠良之將隻能選擇拚盡全力護住宇文毓。他告訴宇文護這場陰謀全是出自尉遲康的手筆與宇文毓無關,可是宇文護怎麼會相信這樣的鬼話,他的兒子宇文敏已經死於尉遲康之手,如今尉遲康已死,可是他也定要宇文毓陪葬。
接著,宇文護便下令讓大軍進攻,千鈞一發之際,宇文邕湧現並勸誡宇文護為了萬古名聲退兵,可宇文護卻對阿敏的死無法釋懷,宇文邕見狀提出一個秘密的交易,並許諾會勸說聖上一年之後禪位與他。宇文護聽聞有所搖動,而哥舒卻很是著急,在他看來這帝位唾手可得,即使背上天下罵名,也未嚐不可。可無奈的是宇文護已經猶豫,別無他法的獨孤信也同意了這場交易。但令他驚訝的是這場交易是宇文邕提出,可眼下他並未告訴伽羅這場交易是什麼。
接下來,獨孤信許諾宇文護明年的元旦便會舉行禪位大典,擁他為帝,可是他必須許諾不再追究今日的事情,並保住聖上的性命。出於對獨孤信人品的信任,宇文護便以自己亡母的名義起誓會遵守許諾。可現在誰也不知道雙方的諾言究竟能否兌現。接著,宇文護便如約撤兵,而獨孤信也終於堅持不住虛弱的身體,跌坐了下來,期間他告訴宇文邕不要再插手這件事,因為這事他獨孤家的家事,獨孤信突然疏遠的態度轉變讓宇文毓和伽羅都深感不解,可是也並未深思。
不久後,獨孤信便在伽羅的陪伴下回到丞相府,此時的伽羅才知道阿爹得了肺積重症,恐怕活不外明年的春天。而獨孤信在短暫的休息過後,便讓伽羅拿來紙筆秘密的寫下信件,飛鴿傳書給楊忠。這邊,般若已經獲得消息並回到皇宮,她本想好好訓誡一番宇文毓,可是看到宇文毓垂頭喪氣的樣子後,她還是未能狠下心來。於是她便趕緊回到獨孤府看望阿爹,望著虛弱的阿爹,般若此時的內心是滿滿的悔恨,若她不曾愛上宇文護,又不嫁給宇文毓,那麼如今一切都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