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咬過的士兵似乎察覺不到疼痛繼續走向鷓鴣哨三人,鷓鴣哨大叫這是陵障必須馬上離開,三個人沿著繩索攀爬而上,由於紅姑娘腿部受傷被陳玉樓背了上去。陳玉樓為防止士兵爬上來丟了兩個炸彈進去。所謂陵障就是說元人在死之後用一些草藥浸泡屍體,這些藥物就是陵障,隻要有人繞過機關接觸屍體陵障毒氣就會侵襲,人也就陷入了幻境之中,鷓鴣哨認為這一切不外是陵障幻覺所致。陳玉樓則認為不是陵障,是和之前他們斬殺那一條蟒蛇一樣,當鷓鴣哨拆卸屍王大椎時候他曾看見一些粘稠絲狀物,當初那條蟒蛇就是如此,陳玉樓認為這些都是真菌,是真菌操縱了人和動物屍體,讓他們可以行動。鷓鴣哨頻繁頷首,也認為陳玉樓所言不虛。
陳玉樓和鷓鴣哨同時向紅姑娘伸出手,欲背著紅姑娘離開,紅姑娘卻打了陳玉樓手心一下靠向了鷓鴣哨,陳玉樓見狀自然心裏有數,嘴上雖然責怪紅姑娘竟然敢打他,可實際上卻也假裝自己腰部受傷不能動彈讓鷓鴣哨背著紅姑娘離開。
小楊準備逃走,被花麻拐帶人抓住,小楊也不躲避,讓花麻拐帶話回去告訴家中父親,他升職做團長了,沒有給家裏丟人,花麻拐準許。
花麻拐等人把小楊帶到了陳玉樓麵前,大家都痛恨被小楊出賣害死了很多弟兄們,大叫要殺死小楊。陳玉樓命人拿槍過來,一槍打死了小楊為羅老歪報仇雪恨。
鷓鴣哨心裏難過,來的時候是三個人同來,可是卻自己獨活離開,甚至連雮塵珠影子都沒有看到。陳玉樓約鷓鴣哨一通回家,鷓鴣哨無處可去準許了陳玉樓。次日,大家收拾器械離開,花麻拐看著鷓鴣哨扶著紅姑娘出來,責怪紅姑娘不懂事讓堂堂搬山魁首扶持。紅姑娘倒也不害羞,反倒要求鷓鴣哨背著她,鷓鴣哨心甘情願。花麻拐看著兩人的背影突然明白了什麼,假裝腰疼想背也背不了,陳玉樓笑言昨天這招他用過了,讓花麻拐換個地方疼,花麻拐又轉而假裝胳膊受傷。
回去以後,卸嶺人都齊聲呐喊總把頭名字,陳老爺子看到這些心理已然明白陳玉樓是徹底製服了眾人,之前或許是攝於總把頭威勢而不得不聽陳玉樓-的話,這次確是心甘情願。於是,陳老爺子也覺得自己是時候該退下去了,陳玉樓本以為父親會像以往一樣訓斥他一頓,卻沒有想到陳老爺子會將大權徹底交給了陳玉樓,還吩咐陳玉樓以後什麼事都自行決斷,陳玉樓雖然受驚可也非常感動。
卸嶺人齊聚一堂喝酒,陳玉樓向鷓鴣哨提親,並聲稱自己一直拿紅姑娘當親妹妹看待,如果她真能跟了鷓鴣哨,當哥哥...的也徹底安心了,鷓鴣哨二話不說就地就準許了,端起一碗酒敬陳玉樓。
晚上,鷓鴣哨來到紅姑娘房外,見到紅姑娘開門出來,鷓鴣哨又不知該如何說話,隻是支吾詢問紅姑娘腿傷如何。紅姑娘剛回答好了一點,鷓鴣哨掉頭就要走,紅姑娘假裝腿疼引得鷓鴣哨回來。鷓鴣哨這才告訴紅姑娘今天陳玉樓提親的事情,話還沒有說完紅姑娘就立刻表現她願意。紅姑娘反問鷓鴣哨願意嗎?鷓鴣哨露出殘暴微笑,紅姑娘詢問鷓鴣哨是否還會去找雮塵珠,鷓鴣哨表現一定會去,隻是目前沒有線索罷了。紅姑娘有些不愉快,認為這個雮塵珠已經好幾千年了,未必真有這個珠子。鷓鴣哨告訴紅姑娘是一個像人目一樣的珠子,紅姑娘想起在地宮時候看到一個壁畫,上麵畫著一個人目珠子在西夏黑水城。鷓鴣哨立刻起身就要去找珠子,紅姑娘叫住鷓鴣哨詢問他今天來地目的是什麼,鷓鴣哨坦言找珠子,氣得紅姑娘欲捶打鷓鴣哨,鷓鴣哨挺胸抬頭微笑看著紅姑娘願意挨打,紅姑娘收回手深情看著鷓鴣哨,說了句“我等你”。
鷓鴣哨和陳玉樓說出找雮塵珠,陳玉樓擔憂去黑水城早就埋在荒漠之中了,如果想要在荒漠之中尋找難如登天。鷓鴣哨認為隻要找到摸金校尉相助,去尋找雮塵珠就猶如探囊取物。陳玉樓聲稱現在摸金一脈銷聲匿跡,此種能人也不知何處去尋找,鷓鴣哨堅持要去試試才能死心。
陳玉樓送鷓鴣哨獨自離開,並吩咐鷓鴣哨有事盡管開口,鷓鴣哨看著紅姑娘戀戀不舍。
三個月之後,湘陰鬧瘟疫,紅姑娘染病而亡,臨死也沒能再見鷓鴣哨一麵。隨後,陳玉樓在雲南遇險,不隻折損人手,還壞了一雙眼睛。從此,陳玉樓就隱姓埋名,匿跡江湖,後號陳瞎子,鷓鴣哨找到了摸金傳人了塵拜師,學得分金定穴之術,在西夏黑水城另有一番險遇,最終斷臂求生。後來,鷓鴣哨得知紅姑娘病逝,黯然神傷心灰意冷,隨著一位美國神父遠渡重洋,再也沒有回來。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那搬山道人卸嶺力士的驚天動地之舉已成過往雲煙,爾後,合該摸金校尉中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