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的畫都畫好了,可是玉良的畫還遲遲沒有完成,她並沒有告訴田守信自己畫-的內容。晚上玉良還在畫室裏練習,田守信來找她,在田守信的勸說下,玉良終於拿出了自己的畫。田守信被玉良的畫震驚了,他沒想到玉良會畫人體,玉良告訴他,她不想讓自己最後的畫留下遺憾。田守信這才知道玉良要回蕪湖了,他言辭激烈,的勸導玉良要把握自己...的未來,接著就衝出了房間。玉良-的畫再次引起了學校裏的議論,老師們都反感玉良的人體畫,然則校長卻決定讓玉良的畫去加入畫展。奧米把國良也帶了畫展去,玉良和潘讚化也去了,田守信看到玉良和潘讚化,心中有些傷感。國良看到玉良畫...的人體畫,勃然盛怒,還指著玉良的鼻子一口一句婊子的辱罵她,奧米生氣的打了國良一個耳光。國良堅持要把畫取下來,奧米上前阻攔他,國良生氣的把奧米帶離了會場。潘讚化看事情鬧大了,也命令玉良把畫取下來,玉良拒絕了潘讚化,這時田守信也趕過來幫玉良說話,潘讚化生氣的要拉玉良回家,玉良甩開了潘讚化...的手,勇敢的回到了會場上。會場裏,人人都聚到了玉良畫的旁邊,甚至連警察也趕到了,玉良經過一番掙紮也還是沒有改變畫被摘走的命運,她傷心...的撫摸著空空-的牆壁,田守信這時來到畫室,把玉良輕輕的攬進了懷裏。玉良回抵家裏,發明潘讚化已經收拾好了行李,玉良還是不肯意回去,她正想和潘讚化理論,這時潘讚化忽然提議火來,他認為玉良已經改變了。玉良沒想到潘讚化會說出這些話,她傷心的質問潘讚化是不是懷疑她。潘讚化沒有回答她的話,隻是問她是不是不會回去蕪湖了。玉良頷首默認,她同時也表現希望潘讚化也不要回去,潘讚化明白兩個人已經走到盡頭了,他義無反顧地走出了家門,玉良傷心的一個人留在了家裏。玉良終於開始了一個人-的生活,她雖然搏命的畫畫,然則卻無法停止對潘讚化的思念。玉良在學校裏的處境越來越困難了,雖然田守信經常幫她說話,可是各種各樣的閑言碎語還是讓玉良心中鬱悶。國良為了不讓奧米出去胡鬧就把她鎖在了家裏,任憑奧米怎麼哭喊也不開門,奧米氣的威脅他們要把他們-的醜事都抖落出去。玉良來到畫室,發明自己...的畫被人無情塗抹得亂七八糟,玉良淡淡的一笑而過。田守信非常擔憂玉良,玉良告訴他自己做不到無憂無慮,但可以做到無牽無掛。田守信和玉良到夏公館去找奧米,誰知管家告訴他們奧米去杭州了,玉良他們正想走卻聽到從樓上傳來的奧米的呼救聲,田守信生氣地想衝上樓,但終於還是被管家推出了門口。國良看無法鎖住奧米,就幹脆請來醫生給奧米打了冷靜劑。潘讚化終於一個人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