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良和潘讚化談起了他和報社鬧僵-的事情,潘讚化大度的說朋友這樣做都是為了維護自己的理想,他是可以理解的。玉良卻不明白潘讚化為什麼不把內心的想法告訴給朋友們,她批判潘讚化很懦弱。潘讚化聽了玉良,的話不高興,的走出了家門。玉良也覺得自己言重了,於是第二天就向潘讚化道了歉。潘讚華知道自己不克不及在法國呆一輩子,於是就想再給玉良一些錢,然則玉良卻婉言謝絕了。田守信的皮革店已經小有名氣,玉良這天到店裏找他,告訴他奧米寄了信過來,還向田守信問好,可是田守信卻說他已經不把奧米看成朋友了。玉良看著田守信在店裏忙碌的樣子,又對他放棄繪畫...的決定而惋惜。玉良在家裏專心-的繪畫,連潘讚化敲門都沒有聽見。潘讚化告訴玉良自己的錢還沒有寄到,恐怕要在玉良這裏住一陣子,兩個人正聊天,田守信忽然敲門走了進來,他給玉良帶來了梵高的畫冊,玉良高興的依偎著潘讚化看畫冊,田守信看見玉良和潘讚化在一起甜蜜的樣子,失落的走了出去。潘讚化心情抑鬱,就借著酒勁又提議酒瘋來,玉良生氣的指責他自暴自棄,潘讚化毫不在乎玉良的批判,轉身走出房門。潘讚化醉醺醺-的又跑到了田守信的店裏,田守信看著潘讚化落魄-的樣子,很為他感到傷心。潘讚化從田守信店裏出來,又要跑到街上去鬧事,田守信隻好又把他帶回了店裏,並照顧了他。第二天一早,田守信發明潘讚化發燒了,他要把潘讚化送回家,潘讚化卻說玉良看到自己這副潦倒的樣子會傷心的。田守信無奈隻好自己去找玉良,玉良能體會潘讚化的心情,於是也不牽強去看他。潘讚化在田守信的店裏住了一段,身體漸漸,的好了起來,由於街上有學生暴亂,玉良也不方便過來照顧他。潘讚化經常和田守信在店裏聊天,幾天下來,兩個人也聊...的越來越投機了。玉良終於抽出時間到皮革店來看望潘讚化,潘讚化一見到玉良就把自己對玉良-的不滿發泄了出來,他指責玉良在生病的幾天不來照顧自己,玉良生氣地說潘讚化應該學會照顧自己,潘讚化也一怒之下說要和玉良拒卻往來所有關係,玉良生氣地衝出了田守信的皮革店。田守信告訴潘讚化,玉良是很愛他的,他還勸潘讚化說人生可以很簡單,愛全世界並不比愛一個人重要。潘讚化陪田守信去找玉良,玉良對潘讚化...的到來視而不見,她還在為潘讚化對她的束縛而生氣,潘讚化也毫不示弱,兩個人又吵了起來,最終潘讚化傷心而又生氣的轉身離去。玉良在離開潘讚化後,繪畫的技巧又有了一番很大的進步,田守信對玉良的進步感到非常...的高興,潘讚化看到玉良取得的成就,也感到了少許的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