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遠達望著曾經插隊的故土,忍不住回想起過去-的那段時光,向陳筱雲說起了自己當知青時候的往事,一旁的玉兒香很受觸動,百感交集。
岩龍看著玉波為浩寧難過,心裏很不好受,決心再去竜山查一查,看看有沒有有用的線索,結果察覺被砍...的樹根部有沉香碎屑,疑心是有人為了沉香才砍的樹,他認為若真是為了錢,那一定不是浩寧幹的,浩寧決不是見利忘義的小人,並且他家又不缺錢。
張澤尚看到浩寧已經進了警局,也不需要偽裝了,利用完了佛台就馬上拆除了,依單這才知道張澤尚以前信誓旦旦的樣子都是裝的,一直在假裝對佛祖很虔誠。張澤尚狡辯說難道依單就沒說過假話,再說了,求神不如求自己,如果說兩句話管用,人就不需要那麼辛苦努力了,依單憤然離去。
玉波終於聯係上了美嘉,美嘉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美嘉剛打開手機,察覺浩寧打來...的一大堆未接電話。
岩龍和玉波去警察局報案,向警方提供了沉香的線索,由於證據不足,警方基本排除了浩寧作案的可能,再加上徐遠達的保釋,浩寧最終被取保候審,徐遠達心中稍有安慰,推測誣陷者一定是和浩寧有利害衝突的人,玉波懷疑這個人就是張澤尚,可是張澤尚這個人不缺錢不說,並且是個很精明的人,不會為了一點沉香的錢去做違法的事情。浩寧料想作案者一定急於脫手贓物,把沉香釀成錢,於是積極找尋沉香賣家,想從中獲得線索。經過他的連套帶詐,獲得一些重要信息,沉香是本地百年古樹上的沉香,重量也和被砍伐-的那棵吻合。岩龍對這個出售者感到麵熟,其實就是去他們飯鋪的顧客。
依單向張澤尚告退,理由是嫂子懷孕,哥嫂忙不外來,需要趕過去協助,張澤尚認為依單是忘不了布魯飄才找個理由去那裏打工,依單很憤慨張澤尚總是懷疑自己,這樣讓她感到活得很累,很不開心,張澤尚振振有辭地表現生活原來就有很多不如意,可是依單聲稱自己就是需要想說就說、想笑就笑的生活,最後兩人不歡而散。
依單到了嫂子飯鋪上班後,布魯飄一直跟隨依單,為她協助,依單讓他不要跟著,以後就各忙各的,否則就不來這裏上班了,布魯飄隻好失望作罷。
玉香兒為陳筱雲切脈,陳筱雲不相信中醫,覺得中醫也就那麼回事,聲稱連魯迅都不相信中醫,兩人唇槍舌戰、暗中交鋒。徐遠達認為玉香兒說得有理,然則又被陳筱雲搶白了幾句不敢吭聲了。
陳筱雲病情加重,不想再治,被玉香兒勸告治療需要一個過程。病痛中的陳筱雲愈發偏執,認為玉兒香是為了想跟徐遠達在一起,所以要把她治死,嚷嚷著不治了,還推倒了玉兒香。玉波幫姨媽辯解起來,指責陳筱雲非但不感激姨媽反而惡語相加,這下激怒了陳筱雲,陳筱雲大叫兒子趕快出來,看看他的女朋友是怎麼教訓自己-的,浩寧讓玉波少說兩句,玉兒香責怪玉波不應和病人一樣慪氣。
浩寧事後哄媽媽高興,誇她年輕,陳筱雲指責他竟然向著一個外人,浩寧覺得玉波早晚是徐家媳婦,不算是外人。陳筱雲經過玉波指責自己這件事後已經不同意他們...的婚姻,浩寧包管玉波不會有第二次冒犯媽媽的情況發生,陳筱雲不信,認為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陳筱雲見徐遠達一直打電話,似有急事的樣子,原來是公司涉及海外的生意出了狀況,需要馬上回上海處置。陳筱雲堅決要跟著徐遠達一起回上海處置,他無論到哪裏自己都要跟著。不想在版納再接受什麼治療,反正早晚也是一死。
昂基帶著夥伴去米蘿飯鋪吃飯,依單泡茶的時候驚奇地察覺了一個情況,他們帶來的私茶竟然是自己專門炒給張澤尚的,依單由此懷疑這些人認識張澤尚,忍不住心裏一震,難道自己的相愛之人竟然與犯法團夥有關,依單自責看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