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知微入住青溟院 寧奕勸寧研揭發太子罪行
來自四大家族之一閔海燕家的燕懷石,身著一身華衣來到青溟書院拜師,卻吃了個閉門羹,他正無趣地站在門口等候,卻看到鳳知微拿著信物被守衛恭恭敬敬地迎了進去,燕懷石見狀趕緊掏出銀子讓守衛行個方便,卻被對方告之剛才進去的人拿的是辛院首的印章,他想賄賂門都沒有。
鳳知微拿著印章讓辛子硯信守許諾收留自己,辛子硯卻道這青溟書院是招賢納良之所,而這印章來自蘭香院,他勸鳳知微不要濫宇湊數。旁邊的大俠為鳳知微打抱不平,說辛子硯是壞人,辛子硯讓他們說出自己壞在何處。鳳知微解釋自己去風月場合是為生活所迫,而辛院首做為青溟的掌門人去那卻有損公德,辛子硯辯解他那是微服私訪探察民情,他在青溟院招賢納良從來都是英雄不問出處。聰慧的鳳知微由此猜到這書院中的衣著可能與考試的難度相關,辛子硯自豪地說,書院中凡衣錦華麗者都要增加考試次數,大讚自己為朝廷招納賢才的良苦用心,鳳知微見時機已到,帶著大俠一起向辛子硯行跪拜師禮,辛子硯收下二人,並暗示他們以後要唯太子馬首是瞻。
太子急召來辛子硯,將桐木人交於他觀察,辛子硯佯裝不清楚桐木人怎麼被調了包,聲稱他們當初隻是想讓寧研擔了謀逆-的罪責受製了太子,是斷不敢在這上麵刻上皇上名諱的,現在可能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了。他誘導太子此人可能是常海,太子細想,知道此局-的隻有他們二人和常海,而常海剛開始是否決的,後來出了事後卻能置身事外,但太子不相信常海會加害於自己。辛子硯稱有人故意引寧研入局,他身後一定有高人指點,他請命去趙王處探聽消息。臨走時不忘再次提醒太子是否確信不是常海。
辛子硯見到軟禁的寧研後,寧研指責他是個騙子,稱要把神鳥的事如數家珍地給太子供出來,辛子硯毫不畏懼,此事告訴皇上他也願奉陪,寧研自知失言,趕緊賠禮道歉。辛子硯這才罷休,他神奇地告訴寧研,大巫師臨走時曾留話給他,稱寧研要龍飛九天,必應此劫,若化此劫,全在二兄,寧研一聽感覺巫師確實神機妙算。他托付辛子硯幫他找到蘭香院“魏知”那小廝,便可證自己清白。辛子硯麵露難色,稱自己不認識那魏知,寧研想起那日在路上寧奕曾說認識那小廝,便請辛子硯幫他把楚王找來,並許諾楚王若來了,他便告訴他關於三哥的死因。
蘭香院裏,珠茵感傷久長以來一直為父親的事奔走,現在事成在即卻感覺茫然。她問起寧奕事成之後他可是想黃袍加身盡享天下,寧奕默然。珠茵說起鳳知微走後這蘭香院冷清了不少,寧奕笑稱鳳知微這隻小狸貓是成事有足,敗事也有餘,他倒要看看她去了青溟院還會惹出什麼麻煩。
青溟書院裏,燕懷石花穿戴一身破衣衫追上鳳知微和那大俠,自我介紹他來自閔海燕家。他告訴鳳知微那身衣物是他花不少銀子買的,他出生商賈,早已看出鳳知微是女兒身,鳳知微隻好自報姓名魏知與他見禮,她問到那大俠姓名,才知他叫顧南衣。
入夜,寧研借酒消愁,終於等來了寧奕。寧奕向他細訴自己在宗正寺的淒苦冷清,寧研氣急敗壞地說寧奕就是個廢物活該淪為階下囚,寧奕辯駁他們不會是階下囚,因為他們犯的是謀逆的大罪,寧研急忙辯解隻要找到魏知,就可證他清白。寧奕逼問他昔時是不是也是這樣逼三哥的,寧研認可昔時他與太子聯手用巫盅案構陷了寧喬,讓他身首異處。寧奕提醒他這次又何嚐不是故伎重演,太子構陷了他,就像昔時陷害寧喬那樣。寧研慌了,稱自己當著寧昇...的麵已認可了此事,並且辛子硯也知道他見過巫師,寧奕安慰他,辛子硯隻是個臣子,太子倒了自會另攀高枝。而燕王正盼著太子的虛位。寧奕讚助寧研分析,昔時太子誣陷寧喬,是因為昔時寧喬在奉命調查血浮屠案中無意察覺了太子的秘密,太子便構陷了誣盅案,如今寧奕在協助他調查血浮屠刺殺金羽衛一案時,又無意中察覺了太子的秘密,於是誣盅案重現,這足以說明這二樁案子同是太子設的局。寧奕鼓勵寧研麵見父皇,揭露太子陷害二位皇子的罪行,這樣太子不僅儲君之位不保,連性命都邑搭上,那時候寧研就可以龍飛九天了。寧奕擔憂昔時他也介入了陷害寧喬案,會和太子同罪,寧奕提醒他現在就在受製於太子,不進則退。寧研想起了葛侍郎臨走前對他語重心長的吩咐,想麵見葛侍郎商量,寧奕告訴他,太子對他早有提防,早將葛侍郎調到了邊疆。昔時寧喬案他被迫聽命太子,不是首惡,並且以他和三哥的情份,如果三哥能昭雪,他定保寧研在父皇麵前全身而退。寧研又提出要麵見大巫師遵天機而行。寧奕回去後將此事告之了辛子硯,辛子硯聽後胸有成竹地稱他已找到會說話的鳥了。
天盛帝深夜召見寧昇,寧昇想著父皇並不知道桐木人上有他自己名諱的事,他要想個可進可退的兩全之策。
趙淵回稟天盛帝,燕王也病了。但聽傳信-的彭尚書說,燕王病症似有古怪之處,天盛帝告訴他,寧昇是在用這種方式告訴他,厭勝之事有古怪之處,他下令宣辛子硯瑾見。(源自劇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