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樂以為孫雅璃其時和孫繼洲一起來,一句話都沒有說還以為她有難言之隱未便直說,因此命人將孫雅璃零丁請來希望孫雅璃能說出困難的地方。孫雅璃謊稱自己和無憂是男友青女有意,而且還希望容樂能成全她,容樂告訴孫雅璃隻要她能有本領進來王府,她自己自然會離開,孫雅璃大喜認為隻要無憂同意她就可以進入王府了。
泠月知道容樂心中在意無憂,隻要無憂快樂她也不會否決,因此也勸說容樂可以接納孫雅璃,容樂告訴泠月可以讓孫雅璃賭一把。
大殿上,以蔡大人為首的人斥責容樂後宮幹政一無所出,一次你要求無憂娶孫雅璃做王妃,為無憂開枝散葉。無憂質問孫繼洲如此聯合外人強迫他,是否想過孫雅璃會不會丟人,言畢無憂命人將孫雅璃和蕭可兒帶上來。無憂讓孫雅璃說出實情,孫繼洲鼓勵孫雅璃不要害怕說出所有的事情來。孫雅璃難以啟齒不吱聲,回想昨天被無憂叫去的事情。原來無憂早就看透了孫繼洲的心思,和羅植在軍中議事,一直到次日淩晨方才回來,而那個房中假扮無憂念書-的人正是蕭可兒,蕭可兒還順手給孫雅璃也用了迷香,以至於孫雅璃也沒有發覺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人是另有其人。
冷言和侍衛一直都和無憂在一起,因此完全都可以為無憂作證,如果孫雅璃再信口雌黃,就是將自己...的清白毀於一旦,孫雅璃隻好跪下求饒。蕭可兒提醒孫雅璃隻要在大殿上亮出手臂上的守宮砂,就可以保住清白,否則一定會被人誤會成孫雅璃和某個侍衛通奸了,孫雅璃無奈隻好準許。
蕭可兒在大殿上將孫雅璃的手臂露出來,展示了守宮砂,孫雅璃也證明自己和無憂之間清白,氣得孫繼洲就地給了孫雅璃一記耳光。孫繼洲轉頭又把鶴發妖孽殺人的事情說出來,矛頭直指容樂。無鬱斥責孫繼洲一黨汙蔑容樂,孫繼洲更是要求殺了容樂安定人心。無憂大怒,厲聲告訴孫繼洲容樂是他妻子,他不會讓容樂受到一絲一毫的損害。此時,冷言進來彙報昨夜北營軍中突然橫死了十三名的士兵,又不知是何人把羅家軍中的鶴發妖孽殺人的傳言傳到了北營。眾人都要求無憂給天下一個交代,無憂當眾表現北營將士們所要的公道,他一定會給將士們一個交代。
北營士兵都大吵大鬧,要求交出鶴發妖孽還給將士們性命,羅植帶人趕來包圍北營,而且告誡北營將士,如果聽信謠言讓真正的凶手逍遙法外,才會讓死去的士兵們不安。且羅植相信這件事一定不是容樂所為,羅植宣布今天殿下一定會找出凶手,為死去的人報仇。
鶴發妖孽的事情一直都是苻鴛指使孫繼洲所為,現如今孫繼洲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危險,寫信給苻鴛求卵翼,苻鴛也根本就沒有把孫繼洲事情放在心中,關心,的也隻是如何讓無憂失去軍心和民心,到時候一舉進攻拿下南境。
天仇門侍衛稟報太後傅籌一直稱並不出,可是已經探知傅籌不在寢宮。太後到皇帝的大殿沒有見到傅籌,責怪常堅護衛不利杖責四十,而且斥責常堅根本沒有把她放在眼中,常堅無奈隻好領罰。苻鴛厲聲命令自今天開始,從上到下-的事情都必須報到森閻宮,交給她來處理,如果再讓她知道有人知情不報,以死罪論處。
無憂安排王叔和無鬱守在王府把事情瞞著漫夭,他自己帶著人去了北營,王爺和無鬱都擔憂這件事是個死扣,如果不處理漫夭一定會讓無憂失去軍心和民心。漫夭無意中聽到無鬱和王爺的對話知道了這件事,跑去無憂房中找他,結果察覺房中淩亂還有一個摔碎的藥瓶。此時蕭可兒進來,容樂逼問蕭可兒瓶子裏裝是什麼,蕭可兒如實告訴容樂是逆雪。
軍中,無憂一身黑袍遮發騎馬入軍營,後麵還跟著文武百官,驗屍官前來稟報,幾個死者都是被割脈放血而亡,上麵的牙印也隻是為了掩蓋傷口而作假,傳言死者被吸血而亡實屬謬論。冷言也抓住和了滿頭鶴發...的一個女子進來,而女子戴著一個假鶴發,無憂讓孫繼洲上前識別,孫繼洲謊稱不認識。
隨後冷言又帶上來一個別山居的店小二,當眾拆穿孫繼洲的陰謀,當初孫繼洲曾經找過店小二,讓他當眾拆開鶴發女子的麵紗,可是店小二知道鶴發女子隻有王妃一人,因此堅決不準許。後期店小二心中害怕就先回老家了,而孫繼洲就讓一個死士頂替了店小二。別山居說書人也是孫繼洲安排,事情結束之後孫繼洲就要把知情人都殺人滅口,當冷言追查到店小二家裏的時候,恰好看到他被鶴發殺手追殺,就救下店小二抓捕了凶手。
隨後,無憂命人將一個箱子抬上來,趁著孫繼洲在軍營裏,冷言帶人去搜查了孫繼洲的府邸,察覺別山居...的地契上就是孫繼洲的名字和私印。且還搜到了傅籌和孫繼洲的來往書信,傅籌為了感謝孫繼洲六年前讚助叛亂賞賜白銀五千兩,還將所有的罪名都歸咎給了鄭家,而且將土地都給了孫繼洲。傅籌擔憂南境變法成功,因此要求孫繼洲散播鶴發妖孽的謠言,且要求將孫雅璃許配給無憂。
眾人也都開始議論六年前的叛亂和孫氏有關,孫繼洲有些慌亂讓大家住嘴,無憂拿著傅籌的信件讓大家看看,上麵還有傅籌的私印,無憂質問孫繼洲還有何話可說?孫繼洲無言以對,無憂斥責孫繼洲散布謠言亂軍心私通敵寇,且還故意養寇為重禍害百姓,將公家財產據為己有。
孫繼洲依舊咬著容樂不肯放,認可自己買通殺手殺了士兵,但也指責容樂吸的是無憂的心血,迷惑無憂霍亂天下,並認為妖孽不可不殺,軍心被孫繼洲撥動,依舊認為王妃紅顏鶴發讓百姓害怕,也擔憂對變法有所阻礙。
無憂聲稱既然是誅心之論,拿他就要所有人看看他-的真心,言畢,無憂脫下袍子,露出裏麵鶴發如雪。無憂告訴眾人如今他也是鶴發,大家是否也要處理他,大家想要如何先對於容樂就必須先要怎麼對於他。此時,容樂騎著馬站在士兵後麵,戴著紗帽的容樂早已是淚流滿麵。腦海中浮現出蕭可兒的話,蕭可兒告訴容樂無憂服下了一種毒藥,可以使血脈倒流,猶如萬箭穿心一般,肝腸寸斷,可以使少年白頭,鶴發如雪,減壽十年,容樂眼中含淚心痛如刀絞,撫摸著床榻上的抓痕,容樂能想象無憂為自己蒙受了何等大的痛苦。
思及此,容樂摘下麵紗騎著馬穿過人群,直奔無憂而來,無憂微笑深情迎上容樂,四目相望,鶴發相對。容樂眼中含淚看著無憂,嘴角卻帶著幸福的微笑,無憂拉著容樂-的手走上高台,而且宣布鶴發紅顏都是外麵表象,容樂為南境變法出謀獻策,南境如今...的天下一半都是容樂的功勞。
無憂拿出皇帝的玉璽,告訴眾人是容樂保下了玉璽,保下了北臨正統,是他自己不肯意去爭奪天下讓生靈塗炭,而王妃也不去解釋默默蒙受病國殃民的罪名。無憂宣布從此以後和王妃共鶴發共進退不離不棄,而容樂也將是他此生唯一的王妃,眾人皆跪地給容樂扣頭。無憂緊緊握著容樂的手,容樂微笑看著無憂。
孫雅璃來牢房裏看孫繼洲,孫繼洲認為無憂還念著舊情不會對孫雅璃如何,孫雅璃卻認為自己和無憂之間根本沒有舊情,有的隻是新恨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