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懷海為了阻止兒子和一個日本小女孩來往,馬上去找樺子談心,再三聲明他們跟日本人有天大...的痛恨,所以不能跟小尊零丁一起。樺子不睬解,小尊一家又不是日本的軍人,從來都沒做過損害中國的事情,不是壞人。樺子還明說他喜歡小尊,盤算要娶她。
陳懷海希望穀三妹多勸勸樺子,穀三妹意識到如果從正麵否決樺子於事無補,於是勸說樺子再長幾歲,等小尊到歲數了再說,好姑娘有的是,回頭給他說一個認識,可樺子就喜歡小尊。穀三妹勸告他就是再喜歡小尊,也要讓小尊把書念完,念完了就可以在一起了,可是樺子說的喜歡是要娶她,已經離不開她,否則就空落落的。穀三妹認為就算是這樣,也要小尊長大了,也要好幾年以後,可不能去小尊人家那裏泡著,隻會讓人家...的家人更反感。樺子暫時想通了,然後才肯去吃飯。
事後,陳懷海認為這個方法治標不治本,覺得兩個孩子都中了邪行,小棉襖是誰也看不上,而樺子是看上一個死活不丟。穀三妹覺得一切困難都邑過去的,兩個孩子最終都邑正常結婚。陳懷海希望這一天早點到來,到時候讓兩個孩子都搬出去,好讓他也好清淨一下。
樺子忍不住又去找小尊,其實小尊也很想見他,可是家裏人一直看著她,放了學隻能回家,她都在家裏快憋悶死了,樺子一聽馬上去帶她玩去了。
樺子被陳懷海察覺又去找小尊玩了,陳懷海拿起掃把就要打樺子,指責樺子不聽再三勸告,現在鬧得小尊也不想念書了,竟然跟他一起玩,樺子奪過掃把,陳懷海指責樺子還想打自己,越來越不象話,小棉襖和穀三妹都上前拉架。樺子舉給爸爸掃把,聽任責罰。可是陳懷海最終沒有著手。樺子回到屋子裏,回憶起和小尊在一起的日子,十分傷心難過。
陳懷海找三爺商量樺子的事,三爺認為樺子還是個孩子。陳懷海不讚成這個說法,如果一直繼續把樺子當孩子,樺子就一直成不了人。三爺認為樺子也到了該喜歡女孩的年齡了,主要是沒媳婦鬧的,這是正常的生理表現,如果對異性沒興趣就是個大傻子。樺子就象一把火,需要趕緊給他找個媳婦去去火。陳懷海覺得樺子喜歡女人可以,然則不能喜歡日本女人,趕緊張羅媒婆給樺子說媳婦,媒婆很快帶來了一個女孩,雖然不如樺子家殷實,但女孩的爸爸魯先生也是生意人,衣食無憂,女方到了以後,陳懷海趕緊去叫樺子出來相親,才察覺樺子早已經不見蹤跡。
樺子和小尊兩人決定出走,走在大街上,小尊問樺子帶錢了沒,樺子帶了一些,就算花完了還可以賣力氣養活她,可是小尊還有擔憂,樺子趕緊包管一輩子對她好,並發了毒誓,小尊這才相信了他。
不見了兒子,陳懷海覺得要了老命了,穀三妹去找樺子,天降大雨,此時樺子和小尊蜷縮在一個角落,瑟瑟發抖,陳懷海見穀三妹一直不回家,就去找穀三妹,隻見穀三妹一人在大雨中,陳懷海讓她趕緊回家,可是她執意去找樺子。
清晨,樺子背著小尊到小尊的家門,小尊病了。村田告訴陳懷海她的孩子還小,還沒到談婚論嫁-的年齡,陳懷海表現隻要都管好自己的孩子就行。村田要送小尊到新京的一家寄宿學校,兩年後才能畢業。樺子讓小尊記得常寫信,表現會死等她,小尊也決心死等他。
穀三妹拿手槍出去做事,小棉襖買了衣服給穀三妹,偶然察覺穀三妹腰間的手槍,因為小棉襖見過由麻子昔時也是這個樣子。穀三妹眼看藏不住了,隻好說自己是中共黨員,小棉襖難怪穀三妹有股子味道,就是不知道是啥味道,原來是打鬼子的味道。穀三妹希望小棉襖保守秘密,就連樺子也不能說,小棉襖認為這個好辦,隻要準許和她一起打鬼子,穀三妹堅決不同意。可是棉襖打鬼子心切,還希望和陳懷海爺倆齊上陣。陳懷海苦勸棉襖,穀三妹幹的就是刀尖上行走-的事,很危險。可棉襖打鬼子...的心意已決,不會輕易回頭。陳懷海誇讚小棉襖果然是他的閨女,有種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