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難三兄弟來到台北 阿文雙美尷尬再遇
利吉在林家和周家搜查時均沒有察覺林清文和周紹禎...的影子,隻好放棄了搜查,帶著警察部隊悻悻離開。
患難三兄弟成功趕上火車來到了台北,周紹禎帶著庒是耕和林清文往自己哥哥周紹堂的住處走,路上還給莊心怡買了一束花。周紹禎把周父寫的一封信交給了周紹堂,信中簡單說明了江口發生的情況,林清文也把事情簡單的講述了一遍。周紹堂很客氣地收留了三人,周紹禎聽說莊心怡在百貨大樓上班,歡歡喜喜地拿著花跑去百貨大樓找人。
莊心怡正在百貨大樓的電梯裏當電梯指導員,周紹禎裝作坐電梯的樣子走進電梯,十分緊張地背對著莊心怡,莊心怡以為是客人便運行了電梯。周紹禎顫顫巍巍地拿著花,心裏緊張得不行,直到電梯停止運行時,周紹禎才把花送給莊心怡,緊張地跑開了。
晚上,莊心怡下班後做了一條魚來招待剛來的三人。周紹禎完全把這裏當自己家,十分不客氣地吃吃喝喝,周紹堂拿這個弟弟完全沒有什麼方法,隻好能忍則忍,所幸周紹禎也沒有什麼過火的事情惹出來。
為了表現歉意,林清文和庒是耕把阿敏給...的錢都拿了出來給周紹堂,作為暫時居住在這裏的一點生活費。庒是耕用眼神示意周紹禎也拿出錢給周紹堂,周紹禎理直氣壯地表現自己沒有錢,並認為哥哥照顧弟弟理所應當。周紹堂也沒有為難周紹禎,把錢劃為公費暫時收起。
第二天一早,三兄弟聚集在公寓樓下商量著要怎麼找工作,畢竟周紹堂工資不多,不能天天靠著周紹堂來養活。林清文和周紹禎盤算去拉黃包車賺錢,因為黃包車比擬自由又能錘煉身體。庒是耕在火車站見過不少擦皮鞋的鞋匠,覺得這個工作很適合自己,然則身上沒有購買工具...的錢。周紹禎自得洋洋地告訴庒是耕自己有一個小金庫,可以支付租車錢和工具費用。
周紹禎出錢租了兩輛黃包車和一套擦鞋工具,三個人從此走上了社會開始工作。因為初出茅廬並不懂事,周紹禎為了能看見莊心怡,拉著林清文把黃包車停在了百貨大樓門口,百貨大樓人來人往時不時都有人要坐車。
周紹禎剛把車停下就借口肚子疼跑去百貨大樓裏找莊心怡說話,林清文獨自留在原地看守黃包車。本地的小混混看見林清文是個生麵孔,便上前跟林清文討要掩護費,林清文身無分文交不出掩護費,小混混警告林清文如果想要在這裏混下去就必須交錢,否則日子就會不太平。林清文不相信小混混的話,看見有人要黃包車便拉著車上前去,小混混立刻帶人蜂擁上去,把客人嚇跑。
林清文不得不回到原地繼續期待客人,每一次客人來時都邑被小混混趕走,林清文看著一旁的小混混很是無奈。
周紹禎樂嗬嗬的從百貨大樓走出來,林清文把剛才發生的事告訴了周紹禎,周紹禎不相信小混混能隻手遮天,上前理論並拒絕交納掩護費。小混混再次警告兩人,明日必須要交錢否則沒有任何生意做。
林清文趕緊拉著周紹禎離開了百貨大樓,周紹禎心裏很是不舒服,自己把車停在百貨大樓就是為了接莊心怡上下班。林清文勸周紹禎不要再去惹事,畢竟來台北的原因就是惹事,如果再在台北惹事,恐怕台北都待不下去。
兩人商量過後決定避開百貨大樓,到其它地方去拉生意。林清文將一位教師拉到了學校後,又接了一位要去謝公館的女學生。達到目的地的後,女學生下車看見了林清文的麵容,驚喜地喊出了林清文的名字。
林清文這才認出眼前的女學生是謝雙美,自從那一年被叔叔謝振銘接走之後,兩人就再也沒有見過了。謝雙美熱情地邀請林清文進入自己叔叔家喝茶,林清文婉言拒絕了,謝雙美又塞給她一個蘋果。林清文看著謝家豪華奢侈,的裝修和家具,眼神裏流露出了欣羨之意。
林清文正想開口說話時,謝振銘坐著自家汽車回來了,謝雙美熱情地和謝振銘打招呼,林清文禮貌地問好,一身黃包車夫衣服的他卻被謝振銘當做是要車錢的黃包車夫。謝振銘歎了一口氣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錢給林清文,林清文沒有接,謝振銘索性把錢塞在了林清文胸口抱著-的草帽沿裏。
謝振銘轉身走上樓梯,吩咐謝雙美不要什麼人都往家裏帶,讓他們等在門口就好。謝雙美真想要向謝振銘解釋,林清文放下蘋果和錢,拉著黃包車離開了。
一天的忙碌後,林清文拿著小時候謝雙美給自己-的手帕,坐在黃包車上回憶著兒時。林清文決定第二天再去謝公館等謝雙美上學,可是當他拉著車來到門口時,一輛豪華的轎車停在謝公館門口,一個身穿西裝的司機正拿著抹布擦拭車身。林清文也拿出抹布一邊擦拭自己的黃包車,一邊坐著等謝雙美出來。
不一會兒,謝公館裏出來一個丫鬟,手裏挎著籃子坐上了黃包車,要求林清文把自己拉到菜市場。林清文回頭看了一眼謝公館,拉起車離開了。
滿心都是莊心怡的周紹禎依舊徘徊在能夠看到百貨大樓的街區拉生意。周紹禎吊兒郎本地坐在車上等生意,一位男子向黃包車招手,周紹禎趕緊把車拉了過去,途中車輪濺起泥水弄髒了路過的一位富家小姐的昂貴皮鞋,周紹禎不得一直下來用抹布擦鞋。然而幹抹布不能擦幹淨,周紹禎想去取水來擦,富家小姐擔憂周紹禎會伺機逃跑不讓走,周紹禎隻好把她拉到庒是耕的攤位前,讓庒是耕協助把富家小姐的鞋子擦幹淨。
庒是耕第一次看見美貌的富家小姐,一不小心走了神,誤把黑色鞋油擦在了她白色...的皮鞋上,富家小姐見自己的皮鞋被弄得更髒了,氣得一直指責庒是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