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寒飛隻得奮力地追上去,突然,他猛地一加速,就要追上索龍的時候,腳一伸,索龍扛著舒蕾就要往前撲倒,舒蕾心想還是逃脫不了被摔的命運呐,終於“啊”的一聲叫出來,“不克不及怪我啊,我原來就是女生嘛!”舒蕾委屈地在心裏為自己辯護了一下。說時遲,這時快,單寒飛急急地把手伸過去要扶住舒蕾,三人一起摔倒在操場的草坪上。因為單寒飛的掩護,舒蕾並沒有跌得很痛,但單寒飛好像因此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舒蕾急忙衝過去,“阿飛,你沒事吧!”索龍幫舒蕾把單寒飛弄到醫務室後,拍拍屁股走了。舒蕾守在醫務室外間焦急地等待甫之的診斷結果,X光室裏,甫之告訴單寒飛說:“應該是舊傷。”單寒飛聽後緘默不語。舊日的情形在腦子裏快速回放。那正好是高二暑假,單寒飛和貝芮約好在街角的冰店見麵。單寒飛剛走到街邊,看到貝芮站在對麵,高興地笑了一下要過去和貝芮會合,還沒等他走過去,右邊一輛小車飛奔而來,站在街邊貝芮被嚇得動彈不了,臉色發白,單寒飛幾乎以光速衝過去拉開貝芮,小車急刹下來,單寒飛痛苦地倒地,車子撞到小腿了。等在外麵的舒蕾等了半天依舊不見單寒飛出來,自責得哭了起來:“嗚,我到底在做什麼?嗚,千辛萬苦來到這裏,就是為了要讓阿飛重新上場競賽,現在卻搞成這樣?還害他為了救我弄傷腳,腳耶!腳是百米選手的第二生命啊!萬一,這次-的損害,釀成永久性的創傷,讓阿飛再也沒方法上場怎麼辦?”單寒飛走出X光室,看到舒蕾在一旁嗚咽,看了她一眼後,默默地走了,剩下舒蕾看著他...的身影瞠目結舌不知道說什麼好。單寒飛麵無臉色地閑逛到操場上,看著遠處練習體能-的同學們幹勁十足的樣子,默默地歎了口氣,誰也看不到他眼裏...的那份落寞。這時,柴格氣衝衝地從遠處跑來,還沒站到麵前,就發出了質問:“終於找到你了!阿飛!你怎麼回事?你讓小壘哭了,你知不知道?”單寒飛驚訝地看著柴格,沒說話。柴格忍不住繼續罵道:“你這人怎麼這麼冷血!小壘為了你,專程從美國轉學過來,為了你可以加入田徑隊,你竟然把他弄哭了,你到底知不知道怎麼當朋友啊?小壘那個小家夥為了你什麼都肯去做,而你這個高材生,竟然連為他加入田徑隊都做不到!你到底在躲避什麼?有那麼困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