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道士再次出手救下輕風 李玉溪半路截殺帶回無歡
小皇子中毒一事都是王守澄和全臻穎搞出來的,此計不隻沒能送了小皇子-的命,就連花無歡也逃過了一劫,這讓王守澄大為惱怒,全臻穎也是很不甘心,她決定沉舟破釜,決一死戰再試一次,王守澄準許了。
全臻穎再次取出上次灌注了邪術的法器,並在一個小木頭人身上刻上了小皇子的生辰八字,用它來加害小皇子。她用法器將邪術加注到那個木頭人身上,正在書廬中熟睡的小皇子忽然哭鬧不止,花無歡束手無策,翠凰無意間察覺小皇子...的額上竟然隱隱有黑氣泛出,知道他是被邪術操縱了,便找了個借口,將花無歡支開,自己則為小皇子度入了一些元氣。
隨著翠凰那渾厚真元的注入,小皇子終於擺脫了邪術的操縱,不再哭鬧,而那廂正在施法的全臻穎則被法器反噬,吐出了一口鮮血。這一幕被輕風和飛鸞在門外看得清清楚楚,兩人乘隙化出真身,一個去引開全臻穎的注意力,一個則去搶了那個木頭人就跑,卻不虞被全臻穎察覺,她一掌將小黃鼬重傷在就地,就在輕風危在夙夜遲早之時,永道士及時湧現,出手操縱住了全臻穎,救走了奄奄一息的小黃鼬。
永道士將輕風帶回自己修行所居...的山洞,為她輸入了一些真氣,讓她待在自己的洞府乖乖養傷。輕風嘴上很不客氣,心中卻對永道士感激萬分。
小皇子多日不見,德妃思慮成疾,李涵也是心情繁重,無心政事。這天,他實在覺得壓抑,便想到禦花園散散心,一出門正好遇到了來看望德妃的飛鸞。飛鸞見李涵顰眉促額,便暗中略施術數,以一株經過許願後即刻盛開的鮮花來哄李涵開心。
輕風在永道士的洞府中修養了一日,吃了他煉的丹藥,很快就恢複了。第二天早上,輕風起來後在洞中閑逛,竟然察覺石壁上供了一隻黃鼬的骸骨,馬上又氣又怒,大叫作聲。正在洞外與芳草美人奚弄嬉鬧的永道士聽到動靜連忙跑進來查看,輕風一見他,不由分說就是一頓胖揍,質問他對那隻變作白骨的黃鼬做了什麼。
隨後跟進來的芳草美人好笑地向輕風解釋說,那隻黃鼬是永道士-的爹,見輕風滿腹狐疑,她又告訴輕風,自己就是永道士的娘親,輕風聞言不敢置信。
原來,永道士的爹爹昔時被太上老君點化成人,並收作門生,為了試探他修道的誠懇,太上老君還用一株仙草幻化了一位美人出來,結果那黃鼬不可救藥地愛上了芳草美人,與之結下了百年之好,太上老君得知後大怒,將他趕出了師門,並將其化作了一堆白骨,芳草美人便帶著黃鼬的骨骸,在終南山上找了一塊風景秀麗的地方,為它建築了一座墓塚,而自己又化作了一株仙草,栽在墓塚旁邊,孕育著腹中-的孩兒。九百年後,芳草再次化身為人,生下了永道士,因此他一出身就帶著九百年...的道行。
得知了永道士的身世,輕風覺得與他又親近了許多,從他爹爹那裏說起,兩人還算是同族,因此便和他再沒有半點拘束,讓他用術數將自己送回了皇宮。輕風將木頭人交給了李涵,自稱是自己的朋友永道士協助找到的,李涵知道小皇子的危險已經解除,盼著花無歡早日能夠帶他平安回宮。
全臻穎再次失手,自己也被法器反噬,麵容被毀,隻得每天以紗遮麵。王守澄帶著全臻穎進宮見太皇太後請罪,太皇太後得知全臻穎為了除掉小皇子也是竭盡心力,便沒有再責罰,反而寬慰了全臻穎幾句,讓禦藥房為她配置恢複容貌的草藥。
太皇太後依舊賊心不死,詢問全臻穎有何良策對於小皇子,全臻穎數次失手,便改變了主意,提議留小皇子一命,以他的性命威脅李涵退位,太皇太後覺得此計甚好,王守澄便依全臻穎之言,將搶回小皇子的事交給玉溪去做。
此時,李涵也甚是思念小皇子,便私下召了玉溪進宮,以一個普通父親的名義,請求他幫著將自己,的小皇子和花無歡平安帶回,玉溪領命而去。之後,王守澄也召見了玉溪,命他全力尋找小皇子,將其交給自己,至於花無歡,則格殺勿論。玉溪聞言大吃一驚,想要追問情由,卻被王守澄斥責了一番,再加上全臻穎私下的一番勸說,玉溪便明白了王守澄的用意,雖然王守澄許諾他此事辦成,將來平步青雲,然則在他看來,不義富且貴,全然似浮雲。全臻穎見玉溪似乎不太讚成王守澄的做法,便又意有所指地以他和飛鸞-的將來引誘了他一番,終於將玉溪說得動了心。
夜間,玉溪在宮中與飛鸞見麵,將王守澄的命令說與她聽,飛鸞勸他莫行不義,一定要將花無歡和小皇子安全帶回宮中,玉溪卻不置可否,隻道自己心中已經有了主意。飛鸞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不由多了一份擔憂。
神策軍很快便找到了竹林書廬,毫不留情地對花無歡下了手,花無歡拚死帶著小皇子逃了出來,卻又在半路上遇到了玉溪,兩人打了個難解難分,不相上下......
出去買器械-的翠凰回到書廬後,察覺了鬥毆的痕跡,,她知道不妙。遍尋不見花無歡的蹤影,連忙跑回皇宮,將此事告訴了飛鸞和輕風,三人在皇城中又尋找了一圈,也不見花無歡的人影。
這時,城門口傳來熙攘聲,三人從城樓上看下去,見是玉溪帶人拉著一口棺材進了城門,守門的官兵打開棺蓋查看時,翠凰等三人赫然察覺,棺材中躺著的是渾身血跡的花無歡。翠凰一見,馬上紅了眼睛,當即就要下去替花無歡報仇,輕風和飛鸞好不容易才勸住了她。
李涵也早就獲得了玉溪回京的消息,然則他一直在太和殿等到掌燈時分,也沒等到玉溪來向自己交旨,福荃有些沉不住氣了,李涵卻說自己相信玉溪的為人,絕不會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