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鳴等人來到日落別墅,管家將他們迎了進去,別墅裏有一股濃重-的油漆味,看來是剛裝修過。不知道為什麼,陳一鳴感覺這個地方他好像來過,姚菲也感到非常奇怪,別墅裏的擺設五花八門,世上竟有收藏品味如此複雜之人,有幾件藏品已經破損,但卻沒有進行修複,張天笑笑著說,這有什麼奇怪的,有錢人買器械,在乎不是品位而是地位。
在牆上有一幅畫,張天笑看了感到一陣惡心,畫上的人有被割腸子,的、有被割舌頭的、還有被挖心的,姚菲感覺這畫她見過,隻是想不起畫...的名字,一個女人走過來,告訴他們說,那畫是道家...的五獄圖,畫的分別是寒冰獄、烈火獄、剖腹獄、挖心獄和拔舌獄,講-的是人死之後,在煉獄被處刑的五種方式,那個女人我介紹說,她叫黃靈珊,是一個推理小說家,張天笑主和她套近乎,她卻擺出一副冰冷的樣子,但對陳一鳴卻另眼相看,主動伸出手來,要和他握手,姚菲把陳一鳴推開,把黃靈珊...的手用力握住,黃靈珊的手被她握痛了,擺出一副小女人,用很柔軟的聲音幽怨地說了一句:易怒得像一隻發情期,的貓。並讓姚菲盡管放心,她對陳一鳴不感興趣,姚菲嘴不饒人,諷刺她用的玫瑰味...的香水,是十幾年前的老奶奶,用來裝高雅用...的。黃靈珊正要發怒,申泰把她叫進大廳。
陳一鳴等人也走進大廳,在大廳裏,他們遇到了一個同行,張天笑聽到那個人自我介紹,說自己是天才少年偵探馬飛羽,心中頗不服氣,便自稱天才中年偵探想取笑他,兩個人因此發生了爭吵,於是馬飛羽提議,要和他用猜手中硬幣折方式賭博,張天笑被馬飛羽連連料中還當眾取笑,臉上有些掛不住,氣得把手中的硬幣拋了出去,黃靈珊順著硬幣方向,看到了一幅奇怪的畫,大廳裏的張醫生,曾幫巡捕房幹過法醫,在畫上他看到了幹枯的血跡,並用一種特別-的液體顯現出來,後來他們察覺有血跡,的地方,還不止一處,由此判斷,那裏曾發生過一次大屠殺。
姚菲不明白,別墅的主人為什麼不將這些血跡清理幹淨,卻隻是草草掩蓋,黃靈珊的回答說,為了觀賞,這話讓人感到既無意又震驚,他們每個人都有不祥的預感,他們這次來加入的,可能是一個鴻門宴,馬飛羽追問管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管家吞吞吐吐地說,他也是收到信以後才過來的,信裏麵有一顆子彈,至於這裏的主人是誰,他也不知道。
通過彼此的身份,陳一鳴推測,他們應該是應邀前來破案的,並懷疑別墅的主人在進行監聽,他在客廳裏尋找竊聽器,卻無意察覺一塊帶血的玉佩,經申泰鑒定,這塊玉佩就是東陵被盜的陪葬品,黃靈珊由此想到了,20年前的一次凶殺案,天龍幫盜墓以後,頭目陳涵帶人分贓時發生內訌,最後全部死於非命,張天笑問她怎麼會知道這些情況,黃靈珊拿出了她的邀請函,裏麵的報紙上,就是關於這個事情,的報道。
這件事情張醫生也知道,其時有很多巡捕也受了傷,但院長要求他們從長官開始救起,馬飛羽...的父親就是昔時的巡捕,高局長也應邀來了,這件案子他也介入調查過,最後被定為黑吃黑,但有一個奇怪的現象,所有的人都死了,但那些財寶卻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