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鬆寫了首打油詩,貼在宿舍裏,揶揄丁子給徐文麗洗衣,稱他為懷春少年,徐文麗聞訊趕到,牙尖嘴利地損了冷雪鬆一臉泡,冷雪鬆說不外她,甘拜下風。丁子向徐文麗學寫詩,把自己的習作念給她聽,被她評得一無是處,說他缺乏真情實感,所謂憤慨出詩人,憂傷出詩人,作為男人就要敢愛敢恨。丁子受到激勵,跑回宿舍跟冷雪鬆幹架,可寫出的詩還是被徐文麗說成狗屁。石捧玉要徐文麗注意影響,別和丁子走得太近,免得讓人閑話,結果反遭徐文麗一頓奚落。張巧巧則找丁子談話,丁子幹脆順水推舟,說:你們要這麼說,我還真跟徐文麗好了。劉翠翠匆匆趕回學校上課,突然感到一陣不適,眼前一黑,暈了過去,被送去醫務室,經診斷,醫生說他很可能患上風濕性心髒病,建議轉院治療。陶自然親戚從上海給她帶了雙高跟鞋,她穿回宿舍顯擺,引起女生們豔羨,她珍愛地脫下鞋,放回鞋盒。潘編纂給徐文麗打電話,布置她和偶像林詩人見麵吃飯,徐文麗偷穿陶自然的新皮鞋赴約,與林詩人相見甚歡。飯局過後,徐文麗將喝醉的潘編纂送回家,他乘隙抱住徐文麗,企圖不軌,被她推開。徐文麗把鞋還給陶自然,遭到陶自然一頓臭罵,丁子護著徐文麗,要打陶自然,反挨了徐文麗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