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考兒的記憶裏就沒有對祁樹禮,的好感,她希望祁樹禮能夠遠離自己的生活,她想要讓自己活個明白,不想一輩子做一個神經錯亂的病人,在倒置的世界裏苟且。白考兒的意念裏始終堅信耿墨池是愛她的,除非耿墨池當麵拒絕她,否則她永遠不會罷休。
耿墨池成立了星尚公司,他製作的一張專輯便獲得了大獎,他挽著一個女孩兒第一次在員工麵前露麵,在發言時他還特別感謝了身邊-的女孩兒,她叫做瑾宜。耿墨池麵帶倦意地在一旁愣神,他對韋明倫說好像聽到白考兒在哭泣,還一直地叫著他的名字,韋明倫勸他不要再去打攪白考兒的生活,人生並不是十全十美的,然而耿墨池仍堅持去希望實現自己的願望,一個就是找到愛係列的真正作者,另外一個就是希望白考兒能夠幸福。
白考兒被阿慶的電話吵醒,說台長讓她去他的辦公室一趟。夏曼托了不少人給台長說情要恢複工作,可白考兒卻倔強地連一個字也不願說,可台長偏偏喜歡她這種性格。台長告訴她去北京培訓三個月,白考兒爽快地準許了,接下來想給夏曼說情,台長很是無語,她這樣了還要想著夏曼,可是夏曼卻沒少說白考兒...的壞話,他容不下人品有瑕疵的人。
櫻之來給白考兒改善夥食,說祁樹禮很擔憂他,卻又不敢打電話給她,白考兒想讓櫻之搬來和她一起住,而櫻之卻玩笑說怕祁樹禮嫉妒。櫻之聽說白考兒要去北京培訓就愣住了,白考兒讓她有空幫自己收拾一下家裏,月底她就要交房了,搬到耿墨池家裏去住。如果不是祁樹傑的那些照片,白考兒還真記不起曾經有一個丈夫,但她卻偏偏忘不掉耿墨池。白考兒給米蘭寄來了祁樹禮...的照片,米蘭卻哭著把她寫的卡片撕碎了,也許是嫉妒心把她友誼的小船給吞沒了吧。祁樹禮聽櫻之說白考兒去了北京很不悅,因為耿墨池就在北京,萬一兩人再碰上了,那自己的一切努力豈不是付之東流。
白考兒一個人孤單地來到北京,她用努力學習來填補內心的空虛。十多天後,白考兒在培訓課後四處閑逛,突然她在商場裏聽到了她熟悉的旋律,心之弦。彈鋼琴的是瑾宜,白考兒說自己聽過這首曲子,叫做心之弦,瑾宜感到不可置信,因為這首曲子從來沒有對外發行過,正在這時耿墨池和韋明倫來了,白考兒剛一轉頭就看到了那張令她日思夜想的臉,耿墨池也就地呆住,等他緩過神來連忙向白考兒介紹瑾宜。白考兒見耿墨池和瑾宜如此親熱,她二話沒說轉頭就走,耿墨池急忙追了上去,白考兒哭著問耿墨池為什麼不找自己,麵對如此反常的白考兒耿墨池有些納悶。白考兒非常難過,她為了耿墨池瘋了三年,右他卻若無其事地和其它女孩兒一起撫琴。
白考兒哭泣著離開了,耿墨池卻因心髒病突發而倒下了。次日,瑾宜來找白考兒,希望她能去看一下耿墨池,白考兒這才知道瑾宜是耿墨池的妹妹,瑾宜說耿墨池昨天非常不穩定,不斷地說要去找白考兒,她給他服下安定之後才平靜下來睡去。白考兒和瑾宜來到了耿墨池家,韋明倫看到白考兒確實不認識自己而感到驚訝。耿墨池昨晚折騰了一宿,現在抱著他們兩人以前買的一對老虎娃娃睡得香甜,白考兒在他床頭看到了二人的合照,但她不記得這是在什麼時候拍的。
耿墨池醒來時察覺白考兒趴在自己身邊睡著了,他恍惚間以為自己還在夢裏,清醒後才察覺白考兒是真-的來了。耿墨池告訴白考兒自己打過她的電話,但已經是空號了,而白考兒身邊的人都不想讓耿墨池去打攪白考兒,他甚至在國外躲了好幾年才敢回來。白考兒問耿墨池為什麼要帶萬蓁蓁走,耿墨池懵到了,她難道真-的連祁樹傑做了什麼都忘記了嗎,白考兒眼中帶淚,耿墨池所說的和她所認知的完全不一樣,葉莎和祁樹傑根本不認識,祁樹傑是因為車禍而死的呀。因為自己的認知與耿墨池所言相矛盾,白考兒開始發病捂著頭變得癲狂起來,耿墨池隻好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裏,韋明倫和瑾宜回來後連忙給蔡醫生打電話,作為護士的瑾宜在蔡醫生指揮下給白考兒打了鎮靜劑她才安靜下來睡去。耿墨池傻了,這三年裏究竟發生了什麼,會讓她釀成了這個樣子。
祁樹禮向櫻之問起白考兒的近況,櫻之反問他如果白考兒和耿墨池真的在一起了他會不會幹涉,如果當初他們真的去了新西蘭,白考兒也不會釀成現在這個樣子。祁樹禮的的確確自責過,但他並非因為自責而寵白考兒,而是因為他愛她。盡管祁樹禮心裏有些慚愧和不安,他怎麼能夠愛上自己...的弟妹,但這既然發生了,他也隻能麵對。祁樹禮告訴櫻之,如果二人再一次相愛他就不會再幹涉,但他依舊會堅持愛白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