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墨池看著負氣而走的白考兒,有些於心不忍,便一路跟了上去。白考兒的閨蜜米蘭來看她,米蘭想要安慰一下白考兒,畢竟這麼多天下來白考兒遇到了太多讓她難以蒙受的事情,她認為當初白考兒就不該該放棄繼承遺產,否則她不會落到今天這個田地。白考兒告訴米蘭,因為祁樹傑欠了三百萬,追債人每天都上門討債,自己隻好躲在家裏不敢出門,想到這些遭遇她開始難過起來,她很難過自己怎麼會突然間把日子過成了這樣,閉上眼睛都是那些討債人的嘴臉,睜開眼睛又覺得日子沒有奔頭,她不知道該去找誰,自己以後的路該去向何方。
閨密來看白考兒
這些欠下來...的錢都是祁樹傑留下來的,而祁樹傑的媽媽把他們倆的財產都拿走了,讓自己獨自麵對這些欠款,白考兒心裏很不平衡,但一時間又沒有太好的方法。網絡帖子上有人公布了關於祁樹傑和白考兒的消息,耿墨池讓經紀人時刻注意貼吧上的動態,他不想讓這些事情影響到白考兒的生活。韋明倫看見耿墨池突然間對白考兒轉換了態度,就詢問他為什麼動了惻隱之心而開始關心白考兒了,耿墨池表現當初在醫院遇見白考兒被婆婆吵架開始,就覺得她其實也挺可憐,在這次事件中,她也是一個受害者。白考兒也想要和耿墨池好好地把這件事情談清楚,她發消息給韋明倫約耿墨池見麵。
白考兒拿出了葉莎的筆記本,她告訴米蘭,這是那天在酒店裏自己拿走的,她覺得自從拿到筆記本以後,自己的日子過得越來越糟糕,她想把筆記本還給耿墨池,然則她又不好意思自己去還,就拜托米蘭替她把筆記交給耿墨池。米蘭準許了白考兒的請求,她拿著筆記本回到單元,剛好被老板叫去開會,單元裏上次因采訪耿墨池而受傷的那個同事鐵哥剛好看到,他偷偷地翻看了葉莎的筆記,沒過多久各大網絡便鋪天蓋地爆料了祁樹傑的消息。
韓誌打電話給白考兒,詢問最近有沒有記者找過她,因為他看到網絡上爆出了關於祁樹傑的信息。幸虧耿墨池第一時間把消息進行了處置,白考兒得知耿墨池出手讚助她頗感無意。米蘭知道這件事情外有些不好意思,她讓白考兒自己去還葉莎-的筆記本,還囑咐白考兒和耿墨池好好談談,經曆了這次事情,白考兒漸漸覺得耿墨池其實脾氣也沒有那麼壞,心地也很善良。
白考兒把日記還給了耿墨池
白考兒約見了耿墨池把日記本還給了他而且道歉,還說自己並沒有看下去,她沒有勇氣麵對事實,怕得知真相後自己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耿墨池沒有計較,勸她到此為止不要再追究下去,可白考兒和他的想法不太一樣,她想要證明祁樹傑的清白。那天在酒店白考兒沒有察覺祁樹傑的有關器械,覺得他和葉莎也許並不是那種關係。然而耿墨池認為悲劇已經發生就不必再讓流言蔓延,讓時間衝淡一切才是最好的選擇。
韋明倫說很多記者都在去耿墨池和白考兒見麵的地方,耿墨池並不害怕,他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索性就買了單從正門走。門口許多記者,耿墨池給白考兒係上了圍巾就拉著她離開了。白考兒和耿墨池找了個地方喝咖啡,耿墨池說自己明天要回北京了,囑咐她不要招惹記者,凡事都要向前看。白考兒說自己很喜歡耿墨池的音樂,耿墨池卻不一定要登台演出了。耿墨池希望白考兒適應突如其來的變故,就像她腳上,的高跟鞋一樣,等腳上磨起了繭子便也不會痛了。回抵家,白考兒讓米蘭幫自己聯係一下墓地,把祁樹傑下葬了,一切都結束了。而耿墨池燒了那本日記本,他不想看到葉莎和祁樹傑那些事情。耿墨池想起和白考兒的離別,二人輕輕地握了手,也許一別就是後會無期。
耿墨池指責白考兒背約棄義
鐵哥的稿件涉及到個人隱私,但他毫不在意這些風險,還說有什麼後果都由他承擔,他還提出把米蘭-的名字署在稿件後麵。耿墨池剛要回北京就看到了報紙,他打電話給白考兒劈頭蓋臉地大罵一頓,覺得這件事是她幹的,收回了之前所有的祝福,還說以後再也不會見她,白考兒一臉懵。白考兒看過報紙後氣憤的把報紙撕了,接著就打電話質問米蘭為什麼要寫那些器械,米蘭同樣一臉懵,看到報紙才明白過來。白考兒給耿墨池打電話解釋,但他已經在飛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