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看到白考兒這副模樣,以為她在裝,但看到她身下的那攤血後才徹底懵掉,連忙打電話告訴櫻之。接著米蘭送白考兒去醫院,白考兒已經暈倒在後座,她握緊方向盤,思考了一下便多繞了一段路。醫生說孩子不行了已經給拿出來了,而白考兒現在需要切除子宮,米蘭連忙打電話給耿墨池讓他過來簽字,耿墨池看到是她的電話就直接掛掉,米蘭無奈又打電話給韋明倫。耿墨池聽到白考兒在醫院連忙跑了過去,櫻之忍不住告訴耿墨池,白考兒懷的就是他,的孩子,隻是白考兒擔憂他不要這個有心髒病的孩子才會隱瞞的,耿墨池立馬愣在就地。
醫生讓耿墨池趕緊簽字拿掉子宮,耿墨池忍痛簽了字後捶牆痛哭。眾人看向了一旁手足無措地米蘭,耿墨池掐著她-的脖子恨不得弄死她,祁樹禮過來了,他看到近乎發瘋的耿墨池連忙阻止,耿墨池在他-的指責下暈了過去。白父和白母難過萬分,耿墨池醒過來後就去看了白考兒,祁樹禮本想把他趕出去,白考兒卻說有話和耿墨池說。白考兒告訴他,她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他,她的孩子都已經成形了,是個女孩兒,可是她沒有機會來到這個世界上。白考兒知道耿墨池不想讓孩子遺傳他的心髒病,可他不能不認可那是他的骨肉,白考兒情緒激動地讓耿墨池走,她再也不要聽到他和米蘭的事情。耿墨池連忙求她再給自己一次機會,可白考兒已經心灰意冷,她說自己除了簽字離婚,她再也不會見耿墨池。
雨夜,耿墨池躲在白考兒安排的嬰兒房裏痛哭,他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他恨自己為什麼這麼糊塗。祁樹禮扶著白考兒回了虹江,路過的人都對她指指點點,白母看到她瘦的隻剩下骨頭心疼極了,白考兒說自己的病再也好不了了,因為心裏有個地方缺了一塊兒,再也無法填補。米蘭昨晚莫名其妙地被人堵在巷子裏痛打一頓,她知道不是耿墨池就是祁樹禮找人幹的,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白考兒。米蘭威脅白考兒和耿墨池離婚,否則就召開記者公布會,因為她認為自己釀成今天這副模樣都是因為白考兒,白考兒淡淡地聽著,忍住讓自己不再生氣。
白考兒正式向耿墨池提出離婚,自白考兒流產那天耿墨池一直都戴著墨鏡,他害怕光亮,總能聽到孩子...的哭聲,孩子應該來到這個世界的,他不應那麼自私。耿墨池抽咽著,如果他沒有和白考兒說過那樣的話,不去懷疑她,後麵...的一切就不會發生。白考兒和白母說起白葳葳的事情,抬眼就看到耿墨池站在一旁,說想和她談一談。耿墨池想讓白考兒和自己去北京,他不斷地道歉,白考兒卻默默地走開了。幾天後,白考兒和耿墨池見麵簽署離婚協議,耿墨池不舍地抓著白考兒,的手懇求她不要簽字,白考兒卻堅決果斷地簽了。
耿墨池萬念俱灰地回到北京,他的病情急劇惡化,隻能靠著呼吸機活著。米蘭追著來到北京,威脅耿墨池和自己結婚,否則就召開記者公布會,因為她要報複白考兒。米蘭還拿出了愛係列曲的手稿,她知道耿墨池一直在找作者,隻要他和自己結婚她就把手稿送給他。韋明倫看著米蘭這幅癲狂的模樣,忍不住怒罵。白考兒出院後依舊病著,不斷地咳嗽,但她堅決不去醫院,這時瑾宜過來了,她說耿墨池快不行了,隻有做心髒移植才能救他-的病,如果不是米蘭,耿墨池也不會病成這樣。白考兒知道米蘭是在和自己較勁,她從未恨過耿墨池,隻是現在說什麼都來不及了。說著說著白考兒又咳嗽起來,她說自己好不起來了,但她不能死在家人麵前,所以她要和祁樹禮一起去美國,在那裏安安靜靜地離開。
白考兒有些狼狽地對瑾宜說,自己和耿墨池不會在一起了。瑾宜摘下了自己一直戴在身上...的鑰匙送給了白考兒,她說自己也有過很多活不下去的時候,但她必須把所有不開心的事情鎖在心裏,白考兒說自己好像見過這把鑰匙。韋明倫隱瞞了白考兒的狀況,勸耿墨池不要太過擔憂,還說起了米蘭手上那份手稿,署名隻有三個字母,HCX,耿墨池戴著呼吸機微弱-的說了一個名字,何承軒。白母給白考兒熬了藥,白考兒卻趁著白母走開偷偷地倒掉了。祁樹禮過來告訴白考兒,簽證已經辦下來了,過幾天他們就出發去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