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樹禮看到了白考兒脖子上掛的鑰匙,他非常驚訝,因為他和祁樹傑、小靜一人有一把這樣的鑰匙,除了小靜...的那把以外,其他的都在自己手裏。白考兒摸著鑰匙,她推測到瑾宜很可能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小靜,她表現自己會告訴他這把鑰匙是誰送給她的,但她有一個條件,她希望祁樹禮能帶自己去北京見耿墨池最後一麵,祁樹禮自然十分不肯意,白考兒說自己想要和耿墨池道別,耿墨池因為心髒病而快不行了,她必須當麵和他說明,自己曾經是何等地愛他,甚至勝過愛自己。
最終,白考兒在祁樹禮和櫻之的陪同下去了北京,她一個人進了耿墨池的病房,告訴他自己要去美國了。耿墨池說不出話,隻是很難過-的看著她,白考兒說自己從未忘記愛過他。祁樹禮知道自己帶不走白考兒-的心,櫻之說他把她帶走還是對的,畢竟如果白考兒眼睜睜看著耿墨池死去是非常殘酷...的。白考兒告訴耿墨池,自己沒有方法在沒有他的世界裏生存,如果可以她真想把自己的心髒移植給他,白考兒摘下了自己的鑽戒,耿墨池哭著阻止,白考兒便接著把他的戒指戴到了脖子上,說到就當做是他一直陪著自己。櫻之上前告訴白考兒她們該走了,白考兒輕聲和耿墨池道別,耿墨池隻能眼睜睜看著她離開,似乎她已經帶走了他的靈魂。
張千山說耿墨池現在不能做手術,沒有合適的心髒配型,他們目前能做-的工作隻能是等。耿墨池緊緊地攥著拳頭,瑾宜掰開後察覺那是白考兒的鑽戒,大家這才知道原來白考兒來過了。次日,櫻之把白考兒送上了車,祁樹禮把國內的事情都交給了她和韓誌,祁樹禮知道白考兒-的心情,他安慰著雙眼無神的白考兒,白考兒卻拜托祁樹禮以後不要告訴她關於耿墨池的任何消息,無論他是死是活。
櫻之去找米蘭,察覺樓下聚著一大堆的記者,應該是米蘭叫過來的,櫻之憤慨地給了米蘭一巴掌,又拿出了路口監控,證明米蘭故意繞路延誤了白考兒的治療時間,麵對櫻之-的指責,米蘭毫無悔意。櫻之威脅米蘭不許和記者胡說八道,否則她就會把視頻播放出去,讓大家都知道是她害了白考兒,看到時候祁樹禮能不能放過她。
專家組正在會診耿墨池的病情,瑾宜陪在耿墨池身邊求他一定要堅持下去,隻要他活著,對於白考兒來說就是一個念想。在車上,白葳葳突然打來電話,說她很想白考兒,祁樹禮便準許她一到美國就會接她過來。白考兒突然讓人停了車,她走到高速橋邊,祁樹禮因為打著電話沒有注意到她。耿墨池知道白考兒去了美國後萬念俱灰,他摘下了自己的呼吸機,他不能活在沒有白考兒的世界裏,與此同時,白考兒從橋上一躍而下,她同樣無法在沒有耿墨池...的世界裏生存。耿墨池抽搐著,心電圖歸於平靜,白考兒墜入河中,不做任何掙紮。
寒來暑往,兩年的時光悄然而逝,在大西洋的彼岸,白考兒坐在鋼琴邊彈奏著樂曲,一招一式彈得有模有樣,曲畢贏得了許多掌聲。聽說今天是她的生日,老師坐了下來為她彈奏了生日快樂歌,眾人也都起身為她慶生。祁樹禮送了白考兒一台鋼琴作為給她的生日禮物並說到自己過幾天要回國辦點事情,白考兒讓他協助去看看自己的父母,祁樹禮說已經幫她找了個鋼琴老師,他知道白考兒幾乎每天都邑去鋼琴學校學琴,祁樹禮表現自己很滿足,能夠每天能和白考兒生活在一起。白考兒絲毫不懷疑他...的誠意,因為祁樹禮做了很多讓她感動,的事情,白考兒也準許可以做他的女朋友,然則她給不了祁樹禮愛情。。
次日,祁樹禮便出發回國,白考兒一個人走在街上總感覺有些怪異,好像總有個人跟著自己,她走進一家小首飾店,看到了一個鋼琴模樣的八音盒,裏麵放著當初耿墨池教她彈的兩隻老虎的曲子。這時,窗外似乎有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過去,白考兒見狀急忙追了過去,但沒找到那個她以為是耿墨池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