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對任何人來講都是公平的,無論他幸福或是不幸,轉眼間羅浩也出獄了,因為工作不好找他就日間去建築工地,晚上去大排檔打工,祁樹禮曾讓韓誌叫他回來,可他死活不願。而米蘭還在連續著她的夢想計劃,兩年前她召開公布會宣布自己是耿墨池未婚妻,耿墨池其時正在搶救,也就任由她胡說八道了,時間一長大家都默認她是耿墨池的未婚妻了。羅浩拿著盒飯在路上差點被一輛豪華跑車給撞到,米蘭破口大罵,等看清楚後她才察覺眼前這個落魄,的人竟然是羅浩。
白考兒一個人買醉,竟然睡倒在路旁,這時有一個人走到她的麵前將她抱起後離開了。白考兒清早醒來察覺那個鋼琴音樂盒放在了自己床頭,傭人說是警察送她回來的,而音樂盒一直拿在她的手裏。白考兒十分清楚,她昨天根本沒有買這個音樂盒,她跑到店裏去查看了監控,察覺了那個一直藏在心底的身影,原來耿墨池並沒有死。白考兒哭著四處尋找耿墨池,卻始終沒有看到他。失望之下,她再次進入酒吧買醉,期望酒醒後那個她期望心心念念的身影會湧現在她-的身旁,一個男人邀請她跳舞,另外兩個人乘隙在她酒裏下了藥,白考兒喝下酒後馬上頭暈目眩,一直和她搭訕...的男人連忙叫來了同夥帶著她離開了。
米蘭去了羅浩打工的大排檔等羅浩下班,她向羅浩說了一聲對不起,可羅浩卻表現那是自己心甘情願的。米蘭認為羅浩不願原諒自己,羅浩告訴她自己已經看淡了一切,現在他明白了,做人沒必要太執著於自己的那些可笑-的執念。米蘭離開了,她說自己以後可能不會見羅浩了。祁樹禮來看瑾宜並約她吃午飯,瑾宜卻盤算去福利院陪陪孩子們,祁樹禮便跟她一同前往。看著瑾宜和小朋友一起唱歌...的情景,祁樹禮腦海中浮想起了幼年小靜可愛的樣子。院長說瑾宜小時候在這裏待了一年就被領養走了,長大以後她經常來陪這些孩子們。瑾宜很納悶祁樹禮為什麼來看自己,祁樹禮沒有著急告訴她實情,隻是簡單跟她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
果然,白考兒醒來後察覺窗前站著那個她熟悉的身影,耿墨池責備白考兒不應用苦肉計,昨天要不是自己,白考兒就不知道被賣到什麼地方去了。白考兒沒在意耿墨池,的指責,她沉醉在找到耿墨池的喜悅之中,隻要他還活著比什麼都好。雖然耿墨池昔時被搶救過來,然則這兩年來他依舊住在醫院裏,他這次來到美國隻是想看看白考兒。凱文打電話來問她要不要去見鋼琴老師,白考兒說她已經找到了。白考兒含情脈脈地看著耿墨池,讓他做自己...的鋼琴老師,耿墨池卻有些擔憂祁樹禮不高興,畢竟今時不同往日。
米蘭追著瑾宜和韋明倫問耿墨池的下落,說自己是他的未婚妻,必須要成為耿墨池的遺囑繼承人之一。瑾宜笑著說耿墨池隻指定了一個繼承人,那就是白考兒,至於米蘭,耿墨池連放都未放在眼裏,米蘭恨恨地走開了。瑾宜知道耿墨池為什麼離開,因為沒有合適的移植配型,屬於他,的日子也不多了。耿墨池告訴白考兒,自己以後每周會過來兩次教白考兒彈鋼琴,其它時間自己不會再見她,並且他看到白考兒過得不錯也就放心了。白考兒其時就愣了,她隻有在思念耿墨池,的時候才能感覺到自己還真實的活著。耿墨池清楚地認識到自己沒有能力和命運抗爭了,祁樹禮把白考兒照顧得很好,他不能太自私,他不能帶給白考兒一生的幸福,也就沒有理由帶她離開。白考兒拉著耿墨池陪自己去挑螃蟹,耿墨池幹脆帶著她上船去抓,但他始終和白考兒保持距離,不願和她一起回去吃飯。
次日,耿墨池準時來給白考兒上課,恍惚之間他們又回到以前相愛時...的日子,剛要動情一吻,耿墨池關鍵時刻又克製住了自己。白考兒一把奪過耿墨池,的衣服讓他留下來吃飯,她說自己兩年前從江裏被救出來後記憶便恢複了,耿墨池很是欣慰。耿墨池告訴白考兒,他給他們的孩子起了一個名字叫斯邁兒,還給孩子立了個牌位。耿墨池接著說自己決定在這裏選一個墓地,他死後會埋在這裏,因為白考兒在這裏。這時的白考兒早已感動得淚流滿麵,如果耿墨池不在了,她還有什麼幸福可談。
傭人告訴白考兒,祁樹禮已經回來了,白考兒在與耿墨池道別時祁樹禮就湧現了,他非常抓狂地埋怨道,自己花了兩年的時間才讓白考兒的生活歸於平靜,可耿墨池為什麼又來打亂這平靜的生活。回家以後,白考兒解釋說自己和耿墨池是碰巧才遇上,的,祁樹禮不相信這是真的,一定是耿墨池刻意去接近白考兒,他決定明天帶著白考兒去見耿墨池,怎麼說也要把事情說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