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祁樹禮帶著白考兒去見耿墨池,他開門見山地問二人今後有什麼盤算,耿墨池支開了白考兒,說要和祁樹禮零丁聊聊。耿墨池告訴祁樹禮,他隻有三到五個月的時間了,他這次前來隻是想最後見白考兒一麵並沒有其它意思。可祁樹禮卻說他這樣做,白考兒蒙受,的痛苦會更多。耿墨池其實很感激祁樹禮,至少他把白考兒照顧得很好。祁樹禮把白考兒叫了進來說他可以不趕耿墨池走,然則他每天隻能教白考兒兩個小時,其他的時間不能有接觸。
韓誌希望櫻之協助把卡交給羅浩,卡上的錢是他銷售-的提成,還說羅浩可以加盟幾個項目去做生意。櫻之知道韓誌為羅浩做的夠多了,三年前就是他幫羅浩墊付了房款才保住了他的房子,隻是羅浩依舊不願搭理他。路上,櫻之遇到了米蘭,米蘭問她白考兒有沒有和她聯係,櫻之當然懶得搭理她,說白考兒在西雅圖過得很好,讓她不要再去打攪。櫻之把卡交給了羅浩,也把韓誌的意思傳遞給了他,但羅浩依舊不盤算回到公司。
耿墨池在廁所裏吐得很厲害,白考兒非常擔憂,祁樹禮讓她上樓去,自己要和耿墨池零丁說幾句話。祁樹禮讓耿墨池趕緊離開,因為他死在這裏對白考兒沒有一點好處,她不能再受刺激了。耿墨池堅持要為白考兒上完最後一堂課,彈完曲子後耿墨池就要走了,白考兒挽留他待上一會兒,接著就去廚房準備。耿墨池看了眼祁樹禮後黯然離開了。白考兒從傭人的話中聽出了端倪,原來耿墨池剛才彈奏-的是生死離別曲,白考兒瘋了一樣去找耿墨池,卻被祁樹禮死死拉住。
晚上,白考兒想偷偷地去找耿墨池,祁樹禮十分生氣,白考兒這麼做把他置於何地,他對白考兒一往情深,可白考兒卻一次次地損害他。白考兒哭了,當初她曾說過除了耿墨池,自己無法愛上別人。祁樹禮怒形於色,他痛恨白考兒總是帶著耿墨池的戒指,他給她買了很多項鏈可她就是不,祁樹禮求白考兒摘了那個鑽戒,可白考兒就是不願,沒想到祁樹禮竟然直接上手把鑽戒扯了下來,而且狠狠地踩著白考兒的手不讓她撿,哪怕白考兒的手已經紅腫。
次日一早,傭人過來把那顆鑽戒還給了白考兒,說是祁樹禮拿給她的。白考兒感謝了她對自己的照顧後就拿著行李箱離開了,祁樹禮無奈之好放行。白考兒住進了耿墨池之前所住的船屋,她去超市買器械時察覺自己的信用卡都被停掉了。祁樹禮打電話告訴她如果缺錢可以來找自己,但白考兒果斷拒絕了,還好她看到了路邊...的招工信息。白考兒盤算攢夠機票錢就回國,她去餐廳打工,還兼職給客人彈鋼琴。櫻之和韓誌說說笑笑地走在路上,碰上了張千山後韓誌寒暄幾句就走了,張千山說耿墨池沒有退路了,櫻之很為白考兒擔憂,張千山看出櫻之和韓誌有了感情,但他認為韓誌並沒有那麼愛櫻之,否則也不至於五年都沒再進一步。
祁樹禮去白考兒打工的餐廳吃飯,給了她不少小費。耿墨池死活不願去醫院,黃鍾勸他為白考兒想想,因為他剛剛得知米蘭已經去了西雅圖,畢竟耿墨池把遺產都留給了白考兒,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耿墨池讓人把米蘭的卡都停掉,如果她敢損害白考兒,那麼他一定會讓她死無葬身之地。白考兒演奏途中出了無意,她隻好尷尬地彈了下去,耿墨池看到她在這裏彈自己...的曲子立刻就把她拉了出來。白考兒則毫不在意地和他撒嬌,說自己這段日子過得特別慘,問他還能不能接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