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來到了西雅圖,入住酒店時被告知自己的卡都不能用,她大發脾氣叫來了經理,來做事的祁樹禮察覺了她。白考兒把床留給了耿墨池自己打地鋪,耿墨池一把把她抱到了床上,白考兒拉著他不讓他走,耿墨池卻把她用被子包裹起來,自己去睡地上了。次日一早,白考兒和耿墨池雙雙在地上睡得香甜,耿墨池想要吻白考兒,卻還是克製住了自己。耿墨池和白考兒又拌了幾句嘴,白考兒就出門去買早餐了,白考兒察覺自己沒穿外套,回去拿時耿墨池已經鎖上了門,此時的他在廁所裏狂吐。白考兒在咖啡廳裏遇見了祁樹禮,祁樹禮說他這幾天一直待在這裏,就為了能夠見到她,而耿墨池打開門時卻察覺米蘭來了。
祁樹禮告訴白考兒米蘭來到了西雅圖,他還把耿墨池的住址告訴了她,白考兒十分生氣,跑回家就問耿墨池剛才有沒有人來過,耿墨池並沒有提到米蘭來過。耿墨池讓白考兒收拾器械準備遷居,他自己要出去一趟,瑾宜得知耿墨池在寺廟裏給孩子立了牌位十分心疼,他這兩年給福利院捐了不少錢,認領了十幾個孩子,可見他心裏會有多苦。瑾宜希望韋明倫把耿墨池接回來,但韋明倫知道耿墨池很可能等不到配型合適的心髒了,與其浪費在醫院裏,還不如把他最後的時間都用在白考兒身上,瑾宜撲在韋明倫懷裏大哭。
耿墨池帶著米蘭進了森林,他警告米蘭不要去損害白考兒,接著舉起了槍對準了米蘭,米蘭馬上慌張地逃跑,卻掉進了坑裏。米蘭狼狽地求著耿墨池救自己上去,耿墨池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但最終他還是狠不下心來。櫻之給韓誌彙報工作,韓誌卻心不在焉地提到自己碰到張千山了,那天張千山對他說,他很擔憂櫻之對韓誌片麵地投入感情,他怕櫻之最終會等來一場空。櫻之連忙向他道歉,韓誌則盤算把她調到美國做行政主管,櫻之難免有些落寞。
耿墨池和白考兒搬到了祁樹禮隔壁,的一幢房子裏,祁樹禮家的女傭看到後十分驚訝地和祁樹禮說起了這件事情。白考兒問耿墨池為什麼非要搬來這裏,此時祁樹禮敲響了門,說要和他們一起喝酒。耿墨池再一次支開了白考兒,淡定地表現自己搬來這裏是為了秀恩愛,祁樹禮被氣笑了,可白考兒在廚房裏卻很是納悶,隨後她又聽到祁樹禮邀請二人明天一起去加入他的聖誕派對。
耿墨池和白考兒一起去加入祁樹禮的聖誕派對,祁樹禮介紹了一位鋼琴家羅伯特給他們,白考兒自我介紹稱自己是耿太太。祁樹禮有意讓耿墨池和羅伯特切磋,耿墨池隻好應了下來。一曲完畢,過了許久眾人才想起來為耿墨池鼓掌歡呼。耿墨池已經撐不住了,白考兒忙扶著他離開,然而剛出去後耿墨池就暈了過去。白考兒打電話給韋明倫讓他把耿墨池的病曆帶過來,臉上帶著醜陋疤痕的米蘭乘隙找到了耿墨池的病房。祁樹禮向耿墨池道歉,表現這是他聽過他彈得最好的一次,羅伯特更是對他讚不停口。祁樹禮告訴耿墨池,他已經安排了一個專家組,自己會把他的病負責到底,否則白考兒非得殺了他不可。這時耿墨池說出了心裏話,自己搬到他隔壁的原因是為了把白考兒送回到他的身邊,因為自己已經時日無多,他隻能把白考兒托付給祁樹禮,他更怕米蘭會對白考兒做什麼不利的事情。米蘭在病房外偷聽,耿墨池說自己認輸了,即使他再想努力,但也無法對抗命運。
韋明倫和瑾宜來到了西雅圖,韋明倫給了米蘭一張回國的機票,他剛剛才得知是米蘭害死了白考兒的孩子。米蘭沒有理會韋明倫的話,而是要耿墨池來和自己道歉,韋明倫被她的厚臉皮驚到了,也懶得再理她,隻是給了她一張五十萬美金的卡,讓她以後不要再糾纏耿墨池,可米蘭既嫉妒又憤恨,表現自己死都不願放過耿墨池。
祁樹禮察覺瑾宜來了,他非常高興,勸瑾宜不要太為耿墨池傷心,卻被瑾宜那句唯一的親人傷了心。瑾宜聽不明白祁樹禮所說的那些話,她也一直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對自己這麼好。祁樹禮想說什麼卻被韋明倫打斷了,韋明倫直接問他究竟對瑾宜有什麼目的,更是警告他自己正在追瑾宜。祁樹禮把韋明倫好一番諷刺,把韋明倫氣得說不出話來。
祁樹禮感到身體有些不太舒服就來醫院檢查,檢查結果得要過幾天才能出來,正好他遇到了張千山,祁樹禮便提起要把櫻之調來美國工作,這樣他們一家三口也就能夠團圓了,張千山當然十分開心,一個勁兒地對祁樹禮表現感謝。